了,不如让老夫抱你一程。”
左雨没好气的说道:“就你那乾瘪瘪的胸口,全是骨头,老娘我还怕扎得头疼呢。”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吴越把胸脯擂得咚咚响,挺直腰杆道:“哪里有,我老人家的胸脯强壮得很,要不你来试试?”
农冰衣忍住笑道:“吴老爷子,我倒有个办法,不知你想不想听?”
吴越本知道这小姑娘一肚子鬼点子,但看她一脸正经的模样,将信将疑的问道:“女娃儿,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农冰衣笑道:“人瘦一点,也是老天爷安排的,本不是你老爷子的错,对不对?”
见吴越忙不迭的点头,她继续说道:“但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又怎能为此一筹莫展?我帮你出个主意,稍后到了蓬莱仙山,你便偷偷摸找到人家的厨房,偷个几斤猪肉出来,贴在胸口上保管鼓鼓囊囊,没人再敢取笑你半句。反正你老人家身手了得,去偷几斤猪肉,那还不是探探手的小事?”
吴越瞠目结舌,呆呆望着农冰衣,总算明白,为何连莫不悔那样眼睛里从不揉沙子的人,都被这女娃儿整得哭笑不得。幸好自己不是她爹妈,否则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曼舞咯咯娇笑道:“冰儿妹子,你若再说下去,吴老贼可就要一头跳进海里啦。”
土行者难得说笑一回,插嘴道:“没关系,灌上几口海水,胸脯虽然挺不起来,可肚子却能胀成圆球。那样瞧上去,也一样的威风!”
吴越没想到一贯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土行者也玩了这么手,一张老脸纵是皮再厚也涨成了紫红色,气道:“好你个土胖子,也敢拿我老人家开涮。等我哪天得着机会把曼舞也偷了藏起来,急死你这头结结巴巴的老乌龟。”
曼舞不满道:“吴老贼,我可没得罪你,你把我也牵扯了进来干什么?”
吴越挤挤小绿豆眼笑嘻嘻道:“谁不知道你们两位早已双宿双飞,等若一体。我老人家不找上你,却去找谁?”
曼舞脸一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左姐姐,你可得好好管教他一番,替妹子出上一口气。”
左雨摇头笑道:“这忙我可不能帮。曼舞妹子,要不是你家土真人将吴越欺负狠了,他也不会拿你说事。何况,他刚才说的也是事实,并没什么不对。”
吴越听得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道:“还是雨妹说了句公道话。嘿嘿,我老人家早就知道,其实你心里最向着我啦。”
话未说完,“哎哟”一声觉得脑袋上又是一疼,耳听左雨嗔道:“吴越,你又胡说什么?”
谈禹飞在赵文身边,瞧着几人说笑打闹,脸上也浮起笑容。不防农冰衣绕到他的身边,问道:“谈洞主,大伙儿都说得热闹,你为何一声不吭?”
谈禹道:“我只觉得莫小哥真了不起。不说古大先生和冥老祖与他意气相投,不惜关山万里,生死相随。就说土行者、吴越这些脾气古怪难以交往的人,也同样与他成为莫逆之交。人生如斯,才不负在这世上走一遭。”
原来他当日送罢书信,便留在了清心林。赵文于正魔之分本就不在心上,农冰衣等人多了个伴儿,开心都来不及。及至土行者等人到来,清心林整天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时传出。
归元派的那干门人弟子不免大摇其头,颇是不满。可归圆真人、罗烈等人却对此熟视无睹,并不干预,旁人也就更不好发话了。
两日后,归一真人终于破关而出,于十年之后重新现身。许多人以为,他必定会对清心林严加整治,驱逐那群魔头妖人,还归元一个清净。
没想这位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