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鼠忌器,中了鬼先生的毒计。”
莫不悔点头道:“你放心,这些话我一定替你带到。不过,他们信与不信却不是我能保证的。”
向合朝莫不悔深深一揖道:“多谢莫兄!你快些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莫不悔道:“好,向兄小心,明晚莫某一定要将你救出来!”
向合微微一笑,道:“生死由命,大伙儿何苦为了我一个人以性命相拼?莫兄,有句话也烦你转告我爷爷,就说向合纵死也绝不辱越秀门风!”
莫不悔重重在向合肩上一拍,低声道:“保重!”转身回进地道,土行者正眨巴着眼睛瞧着自己。
莫不悔将青石板归还原处,向合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消失,他百感交集,心潮起伏,呆呆伫立于黑暗中。
土行者轻轻一叹,低声道:“这人真是条汉子!”
莫不悔缓缓的点头,问道:“老土,你都听到了?”
土行者道:“放心,我绝不告诉任任何人,曼仙子也不说!”
莫不悔微笑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看来我这次的计划必须改变了。原本解救向合、盗取解药只是顺带之事,主要目的还是要和鬼先生作个了断。可现在,我说什么也要将向兄救出幽明山庄,更要为越秀剑派取得解药!”
土行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该当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恩恩怨分明。”
莫不悔苦笑道:“只是这么一来,风险可能又要增加不少。老土,你和吴越他们过了今晚还是退出吧,我可不想让曼舞做了寡妇。”
土行者急道:“不行,你肯为朋友豁出性命,我土行者就不能么?莫小哥,咱们同生其死,绝不离弃!”
莫不悔心头一阵温暖,胸口热乎乎的被什么东西结堵住了,适才的郁闷痛苦,稍稍得到减缓,在土行者的胸膛上一捶道:“好,老土,我不赶你走。了不起咱们明晚血染幽明,战死—处罢了!”
太阳星座呵呵一笑,道:“莫小哥,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两人借着土遁潜出地牢,走出一段后,土行者重又钻出身子,却是到了陆离府邮内的一处僻静所在。
清风徐来,夜中依旧传出喊杀之声,连这府内也是警信频起,今晚的幽明山庄注定不得太平,只是不晓得八大剑派将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土行者与莫不悔藏进一座库房里,问道:“莫小哥,咱们是不是要再探探?”
莫不悔道:“今晚收获已经不小,老土,你先接了曼仙子出庄休息,我再随意走走。”
还没等土行者答话,莫不悔眼眸中精光一闪,以传音入秘道:“有人!”两人隐身在一堆谷物之后,朝着外面望去。
就见一名中年男子浑身浴血,手提仙剑从窗口飘身进来,四下观望,似是寻找暂时藏身的地方。惜着窗**入的微光,莫不悔看清了来人的面庞,有道是冤家路窄,那中年男子竟然就是萧厉。
他吁吁微喘,面如白纸,浑身伤口密布,鲜血虽是已经止住,可也怵目惊心。别说与人厮杀,若再不得医治休息,只怕外面戈壁的大风都能把他吹倒。
作为今夜突入内院的八大剑派高手至一,萧厉身中鬼仙门的奇毒,又血战了小半个时辰,不知不觉与同伴失散,惟有先寻个地方赶紧运气逼毒,好缓过一口气来。
他正找寻库房内适合藏身的地方,猛地听见黑暗里有人以传音入秘的功夫缓缓道:“萧厉,人生何处不相逢,阁下的情形看起来不太妙啊。”
萧厉失声道:“莫不悔!”目光顺着声音来处望去,正见莫不悔飘然立在一堆谷物之上瞧着自己。莫不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