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有人心中暗道:“也难怪道光禅寺这么不给归元剑派的面子,人家前后两代方丈都死于魔教之手,鸠志自然恨之入骨。
“算归语真人倒楣,无为大师死的太过突然,以至来不及交代后事,这封密函就不明不白的落到了一念大师的手里。这一下,却看归元剑派怎么收场?”
这些人里,或许就属清风阁的心情最为轻松了。
曲仙子等人,早已恨透赵文、莫不悔,如今阿成与归语真人也出了大事,真是大解了一口恶气。
曲仙子面含冷笑,远远瞧着归语真人,心道:“我原以为这归语仙人果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料到背地里竟然与鸠志这魔头早有勾搭。哼,观其徒知其师,能调教出莫不悔、赵文这般嚣张狂妄的弟子,他又怎会真是个好人?”
而自始至终,一尘大师与一正大师,依然端坐不动,就仿佛这些事情跟他们毫无关系,但若说,这只是一念大师一人的主张,任谁也不相信。
闹哄哄里,两名僧人搀扶着一个五十来岁的村妇,走进正厅。这妇人神色惊惶,衣着简朴,一看就晓得,果真是个寻常农妇。
一念大师向那村妇合十温言道:“女施主,你别害怕,老衲只想问你几句话。稍后,就送你回家。”
村妇左右张望,赫然在人群里看见了归语真人,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回过头来,回答道:“大师,您要问老婆子什么?只要老婆子知道的,准老老实实告诉您。”
一念大师含笑道:“女施主,请问您原先住在什么地方?”
村妇心里一奇,心想我住在哪里,你们不是早都知道了么,可还是照实回答道:“老婆子我家住水云县瞿家沟,十六岁上嫁到王家,给我老伴统共生下六个大胖小子,没一个丫头……”
众人听她絮絮叨叨把话题扯远,有心想笑,可谁也笑不出声。
一念大师打断她道:“那么这地方离归元山可是不远?”
村妇一摇头道:“远,怎么不远?”
一念大师一怔,就听村妇接下去说道:“足足有一百八十多里地,光坐毛驴就得赶上两天多才能到山脚底下。”
一念大师微微一笑,在这村妇看来,一百八十里地的确不算近,可对于他们这些身怀绝学的人物来说,不过是弹指即到。
一念大师继续问道:“女施主,你可认识这位身穿褚色道袍的真人?”
村妇闻言定睛打量淡言真人,自言自语道:“我刚才进来就觉得他眼熟,可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一念大师提醒道:“女施主,你再好好回忆,大约二十四年前……”
村妇一拍巴掌,旁若无人叫道:“大师,我想起来了,这位道长,老婆子还真的见过!”
一念大师道:“女施主,那么你能否记起第一回见到他时的情形?”
村妇寻思着道:“好像还有印象。大概二十多年前,一天夜里我刚和老伴睡下,天已经很黑了。大师,您要晓得,那时我刚生完六小子,每天还得下地干活,累的我呀,一躺在床上就能打呼。”
萧天明没心思听她喋喋不休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追问道:“后来呢?”
村妇悄悄瞅了眼姬别天,暗道:“这人模样好凶!”不敢怠慢,急忙说道:“我正睡的迷糊,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大冷天的我老伴披了件衣服出去应门,却请进来一位道长,怀里还抱着个娃娃。这位道长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立马背过身去。”
归圆真人一指王归语,徐徐道:“大嫂,你说的这位道长,可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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