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得了吧,你这青云八杰的水分谁不知道,要不是老付我跟你厮混的熟,肯定也眼馋你这满山的宝贝啊!”付师兄羡慕的道,眼镜瞄了瞄一眼偌大的震峰,差点红了眼。
付师兄名叫付山,是青云山艮峰峰主青云八杰之一蒯堂的弟子,艮峰真传,入门十五年,精通艮峰绝学山海剑经,一柄重剑,领袖青云山年轻一代,罕有敌手。
蒯堂身为青云八杰,一身修为自不必说,掌管青云山一切刑罚之事,积威甚重,深的青云弟子敬重,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一丝不苟,谨言慎行,除了这个付山。
付山别看长相老成,确是个话痨,玩心甚重,把话都能说出花来,每天东拉西扯,搞得蒯堂很是不爽,但是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视为衣钵传人,当真是无可奈何。
“蒯师伯打发你过来就说这个?”言阙道。
“师傅就说让我来通个气,谁叫就我跟你关系好呢!”付山一把搂住言阙的肩膀,哈哈笑道:“整个青云山谁不知道,我付山跟你关系最好.....”
言阙无奈的听着付山巴拉巴拉的没完没了,不禁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不就是来敲诈点香烟吗,我还不知道你!”言阙无奈道。
“知我者,言师弟也!”付山一边说话,一边吞云吐雾,顺便塞了一根给言阙。
两个人就这样在青云山上,修行圣地,无所顾忌的吞云吐雾,漫无天际的聊天打屁。
少年青葱不知愁滋味!莫过于此。
呆了大半晌,付山过足了烟瘾,又敲诈了一袋冰清草香烟,美名其曰献给蒯堂,才心满意足的御剑而去。
言阙不由得发愁,自己虽说是真传青云八杰,正儿八经的练了十三年青云剑法,但是三门基础剑法,估摸着在大比上肯定讨不了好。
心中烦闷的言阙不由得嘟囔道:“人家穿越,我也穿越,这特么什么事,给个随身老爷爷也好啊,再不济给个天赋超群,一学就会的技能也好啊!好嘛,到自己这连个毛线都没有。”
言阙长剑一扔,又躺在了草垛上,念念有词道:“震为雷,来个雷劈我一下,给个特殊体质啥的,安慰奖嘛!再不济来个奇遇啥的,也让我心里平衡点不是。”
睁大了眼睛,言阙目不转睛的看着片片白云的天空,仿佛在等待奇迹降临到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许久,言阙眼睛早已刺痛的不行,哇哇大叫双手捂着眼睛一头扎进了草垛。
良久,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作为穿越一族,真为自己丢脸。”
兴味索然的言阙伸手一招,三尺长剑又飞回手上,御剑往震峰上唯一的一座大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