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大呼小叫:“表兄救我!”
胡莱鼓荡周身煞气,似是要出手,不过想到玉安的劝诫,终究压下怒火:“放心吧,我自由主张。”狠狠瞪了柳旭一眼,摔门而去。
柳旭直接提了莫路,亲自将他丢入阴风洞,并且紧告守卫弟子,不可私自放他出来。
随即把焦剑军一裹,送他回了外门。
胡莱被柳旭无视,憋了一肚子气,一路撞飞数个弟子,直接到了玉安处,将事情将给他听。
“副座,这小子消停了几天,现在已经漏出牙齿了,您说怎么办?”
玉安这才知晓中了缓兵之计,不过事已至此,出言安慰道:“无妨,你警告那些手下收敛些,不要被他抓住把柄,毕竟人家占了理字,就先让他折腾几天吧,等姑姑出关再收拾他。”
不知玉安若知晓玉寒霜与柳旭的交情,是否还会有此想法。
胡莱面色一狠,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玉安立刻惊叫道:“你疯啦,休得再提,否则我第一个废了你。他可是归云子看中的人,没准等他回来,已经是元神真人了,那将接替掌教之位,若引来雷霆之怒,祖爷爷都保不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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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自打进入宗门,还是第一次到外门,但见宫舍连绵,绿瓦青砖,比那柳州府还要繁华百倍。
当初六代掌教在天柱山创立玄机道宗,随着门下弟子众多,难免儿女情长,家长里短记挂家人,便陆续把亲眷迁居到此。
随着千年过去,繁衍生息,便在这外门自成一府,名曰天竺,现在不下十数万人口。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偶有资质出众的子弟,便会进入外门,得传一些道法,求那一线机缘。
而胡莱就是资质不俗,由外门至内门,抱紧了玉安的大腿,还险些成了内事司执事,不过却被柳旭横插一脚。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胡莱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具都是抱紧了他的小腿,在这天竺国也有了一些势力。
何元青也曾想过将天竺府迁出洞天,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迟迟没有动作。
“此地甚好啊,过些时日去白云观寻找归谷子,不如顺道把叔父一家接来此处,只是不知他们能否舍下故土。”
等到了焦剑军住处,但见三间大院,收拾的利落齐整,一男一女两个年老的仆役正在急慌慌,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似是在争吵。
猛然见到柳旭与自家少爷从天而降,老仆直接扑过来大哭:“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奴担心死了啊,也曾拿了纹银百两去胡宅打点,却被两个家丁给赶出来了,呜…呜…”
“福伯!”焦剑军亦是悲从中来,与那老奴抱头哭到一处。
老妇也是眼角含泪,却显得比较镇定:“你个老不羞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没看有客人吗?”
那二人这才收了泪,焦剑军匆忙扒了两下脸,低声说道:“让师兄见笑了。”
柳旭暗叹,看这宅院模样,俗世中也是富贵人家,可为了心中之道,甘愿在此受尽欺凌,这到底值不值得!
“师弟无需在意,人之常情。“随即转向老者:“老人家,听你的意思,这胡宅可是胡莱家的产业?”
老者愤怒的说道:“可不是吗,那地方可是威严的紧,比衙门口都难进,还……”
此时焦剑军打断他的话语:“福伯,您去忙吧!师兄,还请入内一座。”
柳旭看他表现,怒其不争,打算刺他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