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杰和陆昔然商量如何对付食发鬼的时候,郑龙景和夏蝶然也在咖啡店碰面了。
夏蝶然把手里的甜点盒子放到桌上:“这个甜点是我自己做的,你试试看好不好吃。”
杨世杰看了一眼夏蝶然现在不离身的琵琶:“你还是把琵琶鬼给叫出来吧,我有些事想要问它。”
夏蝶然愣了一下,他们是在咖啡店的包间里,门关着外面的人也不太能听得到这里面的动静,她打开外面的袋子拿出琵琶,很是珍惜的将弦摸了一遍,这才开始弹起来。
乐音缭绕,夏蝶然的神情也有了些许的变化,眼神变得柔媚如丝,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郑龙景知道这是琵琶鬼出来了:“鬼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孙大圣是石头里孕育的天地之灵,鬼王当然也是来历不凡了。”夏蝶然的声音好似在唱歌一样。
郑龙景翻了个白眼:“能好好说话吗?你看啊,你们鬼王,在古露露从一个寺庙的地宫里弄了个舍利来,恢复了部分的记忆,能力也增强了一些,他自己跑出去的这一次,我偷偷看过他汽车导航记录,也去过一个寺庙。”
他盯着夏蝶然的眼睛:“鬼王和寺庙……有什么关系?”
“妾身不知道。”夏蝶然说:“不过昔日有个说法,说鬼王大人生前是个僧人,因为佛法精深死了去见了佛祖,和佛祖辨经居然赢了,佛祖大怒,而鬼王大人则看破佛法虚妄,宁愿永为鬼身不成佛,还改投了道门,是这个世上唯一能以鬼身用道法的鬼。”
“那他的记忆为什么和寺庙有关系呢?”郑龙景觉得这种传说听了等于没听。
“也许是鬼王东渡之前,将自己的能力给藏起来了吧。”夏蝶然也不确定的说。
“既然你和他当年关系那么密切,为什么他东渡的时候没有带你呢?”郑龙景问。
“因为……”夏蝶然脸上出现一个阴狠的表情,这个表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迷茫而忧伤的表情:“妾身替鬼王算出来,这一次出海,鬼王是必死无疑。”
“可他没死啊。”郑龙景想不明白了。
“死这个词,有很多意思的,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夏蝶然说完这句话,手上停止了拨弦的动作。
乐声截然而至,夏蝶然也闭上眼睛,人一歪倒在了椅子上。
郑龙景叹了口气,得到了一堆没啥用的答案,还得多照顾一个昏过去的人,他把夏蝶然抱起来,又不能带到地下车库那里,只能带去他的家了,把夏蝶然放到曾经属于陆昔然的床上,他又赶紧赶回了地下车库那边的老房子。
根据时间来算,真正的井序应该醒了,他可有很多话要和井序聊一聊。
这边陆昔然在杨世杰家的客房睡下,老式的雕花木床,四周都包着,还挂了蚊帐,虽然做工精美,可怎么看都像一个宽敞的棺材,让陆昔然心里惴惴不安的,不敢关床边的灯,就这么迷迷糊糊到了天亮。
第二天杨世杰看着陆昔然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关切的问:“没睡好?”
“我认床。”陆昔然不好说自己想象力太丰富,昨天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也不好说自己见到过系花和杨世杰拥吻,对杨世杰昨天说的喜欢自己,心里充满了猜测,联想到自己的亲生老爹也能变成魔尊的分身,自己连杨世杰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杨世杰接近自己可以说是一个偶尔,可这偶然也可能是可疑安排的啊,自己还在杨世杰那隐瞒了很多事呢,谁敢保证杨世杰对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啊。
就在陆昔然坐着井序的车往市区走,要去防空洞找食发鬼的时候,这边郑龙景对井序的洗脑课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