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秧歌几次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破口大骂,却偏偏被宫阳的神色给震住了。她有预感,若是她再多嘴一句,恐怕宫阳直接一拳就会揍到她的大脸上。
“呜呜,姓宫的,你狠,你厉害,专门欺负我们这种孤儿寡母,呜呜!”
上一秒还无比强势的郝秧歌,没想到下一秒就萎了下来。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女人居然说哭就哭,远远比她死了老公还要伤心(事实上她没有死老公,只是被休了而已)。
“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也不用觉得委屈,因为你在我面前,连人都算不上,顶多算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疯狗而已。你觉得我会为了一只疯狗,而作出任何改变?”
宫阳原本不是这么刻薄的人,甚至于他以他32岁的阅历,待人也不会这么尖锐。
只是当面对着郝秧歌这个吸血鬼的时候,他完全没了忍耐。
欺负女人和‘是不是男人’没有关系,前提是那女人得TM是个人!
“好,姓宫的,你骂老娘这句话老娘都记着,你有本事就等着吧!”郝秧歌一边嚎哭,一面对宫阳撂狠话。
若不是宫阳被气到了,说不定他就会无比舒坦的笑出声来。
“郝秧歌,我和郝哲的情分到此为止。要是以后你还敢颐气指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宫阳说罢,也不管郝秧歌一脸鼻涕一脸眼泪,直接一屁股在吧台电脑前坐了下来,开始翻看入住记录。
却发现在房客那栏明显没有任何变更信息,看来郝秧歌不过是想借题发挥,好从宫阳这里扳回一阵。
怎料多次的积怒终于惹毛了宫阳,再次被他狠狠怼了回来。
第二天直到中午郝秧歌依旧没有起身,宫阳也不管她,自己煮了面和卢露两人吃过之后,直接回房准备睡觉。
“阳叔,你昨晚是不是得罪大秧歌了?”
才躺下半个小时不到,卢露便鬼鬼祟祟的探头进来。
这小妮子明明吃饭的时候还穿着一套深色打底衫,这会却换了一身蓝白相间的水手服。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在下班后和她的那些所谓追求者去外面开人肉趴了。
“小姑娘知道钱就好,别瞎掺合。”
宫阳将门头的壁灯关掉,准备赶人。
“别呀阳叔,你不是告诉我人在屋檐下,得收敛一下心性的么。你这才一晚没见就将大秧歌搞得哭哭啼啼,如同死了妈一样是怎么回事?”
“呦呵,真的比见鬼还难,她居然会哭?”
宫阳面颊一抽,明白这是郝秧歌在惺惺作态:“快去上班吧,不然你会遭受池鱼之殃的。”
“别呀阳叔,我觉得你这会事儿闹大了。刚来不久我就听说郝秧歌在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姐姐,刚才我就听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和她姐通话,她少不得会对付你!”
卢露比宫阳还着急,毕竟这偌大个客栈能和她结成联盟的,也只有这平日里无比淡定的宫阳了。
“天真,她三岁还是我三岁,唬人这种把戏亏她想得出来?”
宫阳不由分说的将卢露给推了出去,“嘭”的一声锁上了门。
……
一觉睡到傍晚,宫阳这才起身来。
郝秧歌依稀听到了宫阳的动静,早早就回屋躲了起来。
卢露一直朝宫阳使眼色,只是宫**本不把这些东西放心上。
觉得肚饿便自行弄了些吃的填饱肚子,随后和早就想出去玩的卢露交接数据、换班。
两人交接完不久,郝秧歌如同幽灵一般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