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人算不如天算,当那神秘公子哥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却不知事情早就超出了他的控制。利用李白、司马承祯除掉安若素是他掌控安史叛军的关键一步,本来他认为这三人最后会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哪知本来已被捉住的天选居然自己溜了出来,硬是借着法宝的优势扛住了身中剧毒的安若素的疯狂攻击,更有甚者,他竟然想去搭救安若素。
紧要关头不得不让李竹儿兵行险招,总算如愿以偿杀了安若素,至于逃走的李白和司马承祯并不是问题,因为杜子美还关在越州监,有僧云带着赤铜卫亲自看守,就算是李白与司马承祯毫发无伤也无法从牢中成功救人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小兵的一句话全部成了泡影,
史可鉴、宋之问之流知道事态严重一句话也没有多说,那公子哥却兀自呵呵笑着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小兵从腰间取出一份密函,却不知递给何人。虽然史可鉴是此间最大的首领,但那公子哥的气势却无法直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他效忠的燕帝已经化为了一堆肉糜。
史可鉴接过密函将之递给了公子哥,那公子哥拆卡看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诡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来信是越州南门守将尹子奇写的,信中记载了越州监叛乱事件的来龙去脉,这件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就发生在昨天晚上。
公子哥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身上散出可怕的威压,他走到那小兵面前冷冷说道:“第一个问题,杜子美呢?”
“杜子美与僧云大师对战,重伤垂死,被人救走了。”
“何人救走的?”
“一个不明身份的白衣人,修为极高。。”
“僧云呢?”
“僧云大师重伤,如今押着红蕖正在前往相州的路上。”
“好,你可以去死了。”那公子哥说完蓦地打出一片花瓣,瞬间便将报信的小兵击成碎片。
“赤铜卫去追击杜子美,橙衣卫去抓捕天选和李白,安雨意与红蕖全部关入死牢,相州王整饬兵马,准备一个月后进攻江陵城。”
除过史可鉴,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大声喊道:“是。”
公子哥快步离开了相州大牢,第一次走得如此有男子气概,第一次看起来像个货真价实地西戎魔王。
望着公子哥离去的方向,史可鉴心里一叹,沉吟道:“一步错,步步错,一子错,满盘皆输。”
张起源与司马承祯一路冲出大牢,司马承祯带着李白,而他则负责断后,已经解决了诸多不开眼的小兵士。危机关头容不得半点仁慈,他心中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出手稍微留几分余地,不至于招招致死罢了。
“扑通!”
司马承祯猛地从空中掉了下去,摔入一家房屋之中。张起源赶紧跟了下去,却见房屋的主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已被司马承祯施法制住。
“没事吧?”张起源来到跟前一边问一边开始为他用服气道疗伤。
感觉到张起源对服气道的掌握已经到了如此境界,司马承祯心中也是大惊,只是此时此刻不便多问,急忙对他说道:“张师弟先别管我,赶紧给太子殿下稍作调理。安若素的一击几乎打破了他的丹田,他经脉受损厉害,再拖下去会很危险。”
“啊?这么严重?太子殿下不是号称剑仙嘛?”张起源心里多少还是对李白存着点不服气,可是一想到自己对许紫烟的承诺,赶紧去给李白查看,他的灵气一入李白体内,便感觉他体内灵气散乱虚弱,脏腑受伤严重,经络淤堵,确实如司马承祯所言,伤势严重至极。
张起源一边给李白调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