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
星魂叫了一声，随即深深一叹，“星魂无能，让三长老失望了。”
湘夫人亦是一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星魂喃喃一笑：“不了，翻过一座山，还有另一座，我累了。”
“星星。”李煜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星魂的性格他比谁都了解，要是搁之前，寡恩薄情的他肯定会赞成星魂去死的。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并不能眼睁睁看着星魂去死，在整个阴阳家，星魂与他的关系就像是兄弟，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兄长，总是义无反顾地支持着他。
“师弟，你保重，师兄先走一步。”
星魂蹒跚地爬起来，费劲地一步一步往这剑之空间的另一边走去。
“你去哪？”
李煜心情很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他甚至向着张起源投来求助的目光，从这一点上便能看出他此时的心理。
哀莫大于心死，星魂的心已经随着金丹自爆而彻底死了，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求死。
张起源深深一叹，摇了摇头。
李煜还想再喊，却被湘夫人叫住，不过她说话的语气甚是奇怪，有些不自然道：“你还是别叫了。”
这个空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知道的人都该死去，湘夫人说完这话后便动了杀机，冷冷看了张起源一眼，本来他与湘君支持与张起源交好，可是他没想到张起源竟然搀和到李煜的私事中来了。
张起源自然感受到了湘夫人的杀气，他收回望向星魂的目光，盯着湘夫人说道：“怎么，三长老决定要出手了？”
在阴阳家高台上，张起源可是与阴阳家达成合作的，当时湘夫人也在场，如果说李煜带着星魂和金无锋出现是一个意外的话，那么湘夫人对他出手就几乎可以看成是破坏合作的举动。
湘夫人冷哼一声：“不要拿大长老压我，他比我更想杀了你。”
张句话，张起源相信了。
湘夫人的确不是个嗜杀之人，能让性格如水的她动了杀心，实在是她与李煜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她不愿搅得天下皆知，坏了阴阳家的名声。
湘夫人正要动手，李煜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甩了一下没有甩开，便有些不知所措，只轻声说道：“快放开，整个中洲的修士都看着呢。”
李煜苦笑一下，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喃喃道：“我们走吧。”
“走？”
“对，不管这些俗事了，我们走。”
湘夫人深深一叹，随即抬手画出一道水纹。
“张起源，谢谢，你多保重，从此之后咱们互不相欠。”李煜说完当先跳入了水纹之中。
湘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张起源，轻轻说道：“种善因得善果。”
张起源一笑道：“三长老尽管放心，你是周娥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到处说的。”
“你……”湘夫人真恨不得就地杀了张起源，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明白，自己要杀张起源究竟会有多难。
想到这里，湘夫人狠狠瞪了张起源一眼，随即便钻进水纹中消失不见。
张起源自嘲一笑：“没想到三长老竟也是个懂得空间之道之人，这弈天星盘的确难不住她，可是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算了，还是去逛逛这剑之空间，顺便看一看星魂是怎么死的。
这个空间就是个剑的空间，张起源仔细感知一番才发现也是一个金属性空间，无处不在的残剑破刃自然是金属性的最佳载体，就连地面、设施等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