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呢。
这时候方白就无所顾忌了,语气中也带了一丝嘲笑:“陆先生你混的可不行啊,要不继续回到北平,我跟我师父张先生说说,让你拿个千字五角的价格没多大问题。”
宋晓也好心道:“是啊,你刚才告诉我在上海这边也写小说,可陆老先生,我不能不说一句,千字五角都达不到就别写了,不然赚不到钱还把自己的身体累坏,不值啊。你要是回北平的话,我也跟我师父赵先生说两句,千字五角的报纸随便挑。”
李语好笑道:“你们就别气老人家了。”
宋晓道:“我们这是关爱老人,怎么就气他了,你说对不,陆老先生,考虑的怎么样,回北平或许还能有口饭吃。”
陆焉紧张的握着茶杯,本来就无血色的嘴唇,现在又白了几分:“还是……不必了……”
陆焉两年前在北平没有混出名堂,想来上海闯荡一番,没想到又失败了,但作为前清的秀才,骨子里那股文人傲气还在,这些人言语中的讥笑,陆焉怎么可能听不出,所以也就拒绝了宋晓和方白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