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家,太恶心了。”
严不闻也很生气,但还是选择理解,道:“也许他有苦衷呢?”
阮玲玉气道:“有苦衷也不能这样啊,我是想说,我们的好心被他当成驴肝肺,还不如不帮他呢,最后,反倒是我们被赶走了,他还继续当他的队头。”
严不闻笑道:“也许,他家就等着上个月的工资吃饭呢,不要把人想的太坏。”
阮玲玉无奈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只是少了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个人,无伤大雅,影片继续拍摄,等一个小时候休息的时候,队头王叔终于忍受不了伤痛,走到一个小巷子口,将身上的伤口揉了一下,略微缓解之后,才准备再去,就听到巷子里面传来口哨声:“王叔,过来一下。”
王叔进去之后发现,阮玲玉和他口中的严先生正站在里面,王叔惊讶道:“你们怎么还不走,怎么在这?”
阮玲玉从口袋中拿出十元钱:“王叔,这是对你的赔偿,一半算是工资,一半当你的医药费,早点找个医院看看,这段时间感谢您的照顾了。”
王叔看到阮玲玉将钱塞到他的口袋里,鼻子一酸,眼睛一红,忍不住老泪纵横:“刚才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我有苦难言,我家老婆子最近生了病需要钱,儿子也没找到活干,我实在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对不起,小阮,严先生……”
对待一个有苦难言的老人,无论做错了什么,他最需要的也只是宽容。
“老王头,你又去哪了,还想不想干?”孙天的声音响起,王叔擦干了眼泪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然后开心道:“孙先生,我在这呢,刚才去巷子里,尿了个尿,戏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