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进就喜欢看这种场面,连忙假意劝架:“严兄,你就作首诗,不然今天你这事可解决不了。”
苏文瑾也抬头看着严不闻,心想他是不是脑筋不正常,在众人面前批判人家诗派代表人写的诗不好,这事就连她这么骄傲的人也不会去做,也就只有神经不正常的疯子才会这么口无遮拦。
严不闻当然不是疯子,而是面前这些又不是什么文学大家,根本不需要给他们留面子。
“有好戏看了,这严不闻当面批判林运和曹凌渊,如果他写不出好诗,今后的名声可就毁了。”
“这严不闻也太过于狂妄!”
“胜过那林运还有点希望,但那曹凌渊的诗也是有点不错的,胜过他就不容易了吧。”一些女青年刚才被曹凌渊的《寻瑾》打动了的,都觉得这首诗确实不错。
反观林运,没有人觉得他的《山间人》不错,他这个大师的头衔有点不实。
严不闻走到石桌前,拿起钢笔,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运和曹凌渊两人,之后开始下笔,一幅娟丽大气磅礴的字体在纸张上显示,严不闻没什么可以自豪的,就是钢笔字不错,任何字体都能驾驭,现在用的这字体正是恢宏的行书!
严不闻光写了个名字,就有人在后面惊呼:“好字!光是这字就比他们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