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派文武双全的潇洒气度。
除了这幅画,还有一首长诗,飞白行楷,洋洋洒洒,看上去无比秀丽,只是可惜两个观众不给力,努尔哈赤一个都不认得,郑游击也认得不多,两人跟睁眼瞎差不多。
“哎,所以说还是要识字啊,林大人英明“郑游击感慨万端。
“嗤…净搞这些虚头八脑的“努尔哈赤不以为然。
“来,分一分,都小心着点儿,这可是麻老将军费了老鼻子劲从林大人那里求来的墨宝“郑游击懒得搭理努尔哈赤,他可是个会写自己名字的男人,跟文盲没话好说。
分派完毕,时间已经近午,郑游击本打算吃了晌午饭再出发,谁知努尔哈赤不知道犯了哪根神经,竟然当场就点齐了亲卫队,跨上马就绝尘而去。
“哟呵,行,这货虽然嘴巴碎了点儿,干活还真不含糊,走着,咱们也不吃饭了,不能被他比下去“郑游击被努尔哈赤的反复无常深深地打动了,果断决定,要向先进人物看齐,晌午饭,省了。
彰德府到开封府,有四百多里地,努尔哈赤被莫名的光环笼罩着,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半天加一夜,换马不换人,跟玩儿命似的狂飙突进,等到第二天晨光熹微,开封府的墙头,已然在望。
跟本地的小校做好了交接,风尘仆仆,嘴巴上裂开好几个血口子的努尔哈赤气若游丝,郑重其事地交代,“这是,这是林大人的心血,也是,是麻贵将军的嘱托,咱们中央军的希望,就,都在这儿了……你们一定要挂在,呼哧呼哧……最显眼的地方,让,让最多的人看到“
“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做到“开封府的那个小校被感动哭了,看着形销骨立的努尔哈赤,仿佛看到了一座丰碑。
“好,我相信你们,中央军都是好汉子,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努尔哈赤哐当一声,砸在床板上,呼噜声如雷大作。
开封府的清晨,一如往常,心动了,又不甘心行动的儒生秀才们,照例从中央军的招募摊位上路过,驻足,观摩,再去醉酒。
“范兄台,你看,那副画……“有个秀才仰着头,看着巨幅画像,一手执笔,一手持剑,心脏莫名悸动。
“孔兄,走,走近些,让我们走近些,感受一下主义的召唤“范兄也颇不平静,远观不过瘾,拉着大家伙就要凑近了亵玩一番。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务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明风!”
老百姓凑上来,看了看那幅画儿,发表了些评论,总结起来就是这画很威风,很有范儿,过年的时候,可以当门神贴一贴,肯定更能镇压奸邪。
至于那密密麻麻的鬼画符,他们get不到点位,驻足片刻就散去了。
摊位前,只剩下一群群的士子,吟哦之声连绵不绝。
范兄按捺不住,大声嘶吼,没有喝酒,比喝了酒更加的激进,“不甘心,还有什么不甘心,家念可断,捧出报国心便是,忠孝难两全,为国尽忠,还有什么不甘心?”
“呜呼,岂让儒冠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