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短暂的几个小时。
“你……又要去哪里？”她说。
“哪儿也不去，你怎么还没睡啊。”楚天走到少女的面前，伸手过去将她拉起来。
“睡不着。”少女的手被楚天握住，柔若无骨，却有些冰凉。
“为什么？”
“不知道。”少女轻声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睡不着的话，就去外面看会儿电视好了。”楚天放开少女的手向外走，少女拉着楚天的衣角，迷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楚天白天走之前，帮她把电视打开怕她无聊，还专门点播了些相声小品什么的，买了些面包让她饱饱肚子，说你要是无聊开开窗看看风景什么的也行。不过，看这房间的情况，少女应该是什么都没干。或许在楚天走了之后，她就一个人蜷缩在那个无人的角落，一个人孤独的感受陌生的世界了。
“你饿么？”楚天看着那个基本没动的面包说，他相信少女也没有打服务台的电话。
少女摇了摇头，肚子里却传来“咕咕”的叫声，像是个低吼的小馋猫。少女摸了摸肚子，却也没有露出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楚天无奈，走到客厅角落放置的电话机前，拨通了********电话，少女仿佛是怕他又逃走了一样，迈着小碎步跟了过来。
“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电话里传来服务员甜美的声音。
“现在还提供餐点么？”楚天说。
“是的，菜单就在********电话的旁边，请您吩咐。”服务员说。
楚天眼睛扫到座机旁边一个用金色硬质壳包裹的本子，翻了翻。这是一个内置参考图片、名称、价格的菜单，图片的右下角并没有标明“一切以实物为准”的字样。只不过这里的餐点都被标注成了天价，街面上一元四个的小笼包变成了四元一个。当然，如果是午夜餐更是要加费。
不过楚天却并没有在意，先是自己随意的点了几个，然后将菜单给了身后的少女，让她点菜。
“你点的我都喜欢。”少女明白他的意思，却没有接过菜单。
楚天也不勉强，吩咐了尽快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回到沙发上坐下了。
少女跟着他，仿佛楚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楚天拿着杯子，在饮水机里倒了杯开水，却发现那少女也屁颠屁颠地跑来，给自己也满满地倒上了一杯。
“你学我做什么？”楚天觉得有些好笑。
少女沉思了一会儿，“不知道，好象我原来跟谁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楚天这才想起眼前的是一个不过十八岁的少女，或许也会玩这种看似幼稚的游戏。虽然他见多了那些外表看起来十八，实际上已经八十的人，不过八十岁的老女人，或许有的跟萧灵儿一般脾气火爆，或许跟安琪一样较为沉默安静，多多少少总会透些老气出来。
楚天有时敲敲面前的玻璃茶几，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或是摸摸头，做出沉思的模样；再或者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后跑到饮水机里再倒一杯坐回来。
少女学的有模有样，那叮叮咚咚的声音仿佛是楚天的复刻，各种姿势和表情都散发青春的活力。
楚天轻轻一笑，或许这样的她才是她的本性，那种茫然与孤独的感觉，仅仅是用来抵御残酷现实的外衣，把本性狠狠的包裹在里面了。
“嗯……你刚才的那个表情，我好像模仿不出来。”少女想要微微翘起嘴角，但这样的笑容，总感觉像是皱着脸的苦涩。
“是——么——？”
楚天的语气变得拖沓，手慢慢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