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抠搜的时候死抠搜,比如这建筑工人的工钱,能拖就拖,能赖最好,不到万不得已,一毛不拔;该大方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比如这帮自己消灾祛霉的木老,绝不抵赖,不用他开口,自动自觉的提出来。
“你们这些老板,天天钱钱钱的,一身铜臭。”木老没漫天要价,一个转身翩然而去。丢下一句两袖清风的挖苦讥讽,留那两人杵在原地面面相觑。
打那以后,这工地上便再没死过人。而这木老也被那老板神话般的传言,在圈子里是人尽皆知,神乎其神。
从此,木老这清闲雅静的生活便不复存在。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富豪或权贵登门拜访。慌借求字,实则是想找他趋吉避凶,消灾挡祸。
可木老这人怪得很,不是贪财之人,不喜权势附庸。给他钞票他不要,给他官当他不理。心情好,给你写几个字;心情不好,你面都别想见。
能请动他的全国屈指可数,还不是因为财,也不知因为什么。可木老每次出手必定“药”到“病”除,灾祸皆消。
后来不知从何得知原来这木老这般厉害全凭那《鬼哭神嚎百字诀》。
“没想到这木老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有名的书法家而已。”李慕白听完木老的传奇人生后甚是惊奇。
“这些事只有那有钱人的上流圈子才知道,一般人也只是觉得他是个书法名家。”杜宗书说道。
“难怪这拍卖会上那些富豪那么给他面子。给我做联名担保,一人一亿,加起来十多亿。”
李慕白喃喃自语着。
“慕白哥哥,我这次正是为了木老的事而来。”孟薇葶突然发言道。
“木老的事?什么事?”李慕白好奇道。
“他让我这次来一定要把你请回去,当戴罪立功。”说到这孟薇葶一脸不好意思。在座的各位除了李慕白均是一脸茫然。何罪之有?李慕白当然是一清二楚。
“一个电话就行,何必亲自来请。这木老我肯定要去登门拜谢一番,否则就太无礼数了。”李慕白这明知故问的回答,是诚心要气死孟薇葶。为何亲自来?你李慕白不知道吗?装吧你就!
“不用上课了?”杜媚瞧着李慕白似家长的语气质问道。
这是在阻止李慕白与孟薇葶朝夕相对吗?这是对孟薇葶的暗自宣战吗?杜媚年纪虽小,醋坛子还挺大,这酿的醋也是陈年的酸。
孟薇葶当然不敢多言,这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杜媚似乎已经有些“敌意”似刻意提防。只能望着李慕白看他表态。
“课当然要上,可这木老一定得去拜访。你也听了这木老是何等有名的人物,这都派人找上门来请了,你说我去还是不去?”男人最擅长的是什么?找理由编借口,还振振有词得理直气壮。这话确实无懈可击得杜媚无话可说,只能嘟着小嘴颦眉自扰。
“葶儿,事不宜迟明日启程去燕京。”李慕白转头望向孟薇葶吩咐道。
“恩!”孟薇葶望着郁闷的杜媚,微微一笑道。这一盘似乎是她胜出。
客宴过后,各自回房,各找各妈。李慕白这节骨眼上也不敢找孟薇葶,更不敢惹杜媚。干脆两个都不找,回自己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李慕白回到卧室把门一关顺便反锁,两个踢脚把鞋子随意一甩,接着床上一摊四脚朝天。
“莲儿师娘。听得见吗?睡了吗?”李慕白喊道。
“说!什么事!”剑中青莲回道。
“师父也算妻妾成群,讨过三、四个老婆,还常去那风花雪月之地灯红酒绿,你不生气吗?”李慕白虽然闭门两耳不闻那窗外女人之事,可心里还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