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哪?”别看青莲身子小,力气可大得很。一把拽着李慕白的衣领气势汹汹。
“师娘!!你先放开。这一时半会地我也跟你说不清。”蛇妖就是蛇妖,果然名不虚传。这经常听师父口中说到这青莲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白和老爸。这番看来师父果然不是信口开河。
“还要我说几遍?耳朵聋了是不是?别叫我师娘叫我莲儿!”这回不拽衣领改揪耳朵,赤红的耳廓看得那叫一个疼。
“师娘!疼!疼!轻点。”这李慕白也是倔得很,还是师娘师娘的不肯改口。
“还叫是吧?”这耳朵都快扯得跟大象的扇子耳一样,那叫一个心狠手辣。
“莲儿师娘!手下留情!”眼泪都被揪出来了。李慕白这才委曲求全,跪床求饶。
青莲也是被他这犟脾气得无言以对。没有办法松开耳朵饶他一命。毕竟是李白的徒弟,怎么说也不能下手太狠。这爱屋及乌也就作罢算了。
“怕了你了。说吧!这里到底是哪?”青莲站在床上两手叉腰望着李慕白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威严肃穆。
“莲儿师娘!徒儿晚些自然会向你交代清楚。只是现在人命关天。能不能先救人?”李慕白盘坐在床上指着身边已岌岌可危的杜宗书对着青莲央求道。
“这老头?是谁?”青莲好奇道。
“师父挚友杜甫的后人。”
“杜甫后人?这老头看起来一把年纪。这杜甫该多大年纪了?”
“说来话长。莲儿师娘!有没有办法救救这老头。算徒儿求你了。”
这要解释起来不亚于说清楚“这是哪”一样冗长。现在这么紧急的关键时刻,当然无法静下来娓娓道来。李慕白合着手掌祈求地望着青莲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
“这老头怎么了?”青莲又不是蛮横无理地小姑娘。从以前那般对待李白也可见一斑。这番询问他肯定是有出手相助的打算。
“他体内有一肉球散着污秽浊气侵蚀全身,若不除净怕是他老命不保。”
“肉球?和那杜老头一样?”
“师娘!你也知道杜老头那病?”
“当然知道,有何奇怪。”
原来这青莲正如李白先前所说,这肉身只是我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载具,虽然消亡只要灵魂不灭思想长存便可以另外一种形式继续存在。想必这青莲便是依附在这剑上陪着师父天涯海角,万水千山。所以做过什么,看过什么,说过什么都一清二楚得很。
“那莲儿师娘你有没有办法救他?”
“这有何难?小菜一碟。让开!”这李慕白的苦无良方在青莲眼中却是小菜一碟。师娘就是师娘,妖兽就是妖兽,还能怎么说?乖乖让开,且看她一展实力。
只见青莲将背坐的杜宗书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盘腿打坐,两手合十于胸前接着两掌一扭,一顺一逆如乾坤扭转,而后呼吸吐纳气沉丹田。
“把他嘴巴张开。”闭目运气的青莲吩咐道。
李慕白遵命照做。起身用手掰开杜老的嘴巴撑得老大。
青莲猛的睁眼,由头开始幻化成一条数尺长的青蛇裹着灵真之气往杜老的嘴里一钻,沿着咽喉下肚。李慕白不知何意,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坐在旁边静候佳音。
“儿子,里面怎么了?怎么那么吵?”门外李康扯着嗓子喊着,生怕李慕白听不见。
“慕白哥哥,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杜媚虽然女流嗓子倒也不小,清脆的声音更是刺耳。
“没事!没事!不用担心。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李慕白也是扯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