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马哥,你没事吧!”游芷吓了一跳,赶紧扶住游马,一脸的紧张。
“我没事。”游马缓了口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点小伤,不碍事。”
“怎么可能没事!”游芷嘟着小嘴,“你从小就爱逞强,刚才冯子堂那一击威力极大,我还真以为你用了什么招数,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走,跟我去医馆。”
“不用,真的不用,我缓一会儿就好。”游马连连推脱,却被游芷拉着不放。
“你不是问我怎么没有我们游家的商铺吗?我这就带你去。”
“游家商铺?不会是之前那个医馆吧。。”
游马不禁想起来时路边的那个小医馆,门庭冷落,很不起眼。
两人穿过街道,径直向着医馆走去,来到门口,游马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刻有‘游’字的牌匾。
“是这里?为什么没有家族牌匾。”
游芷脸色一暗,犹豫了片刻,说道:“这是我们游家在城里的最后一间铺子了,而这间铺子,也即将转入冯家名下,游家牌匾已经被摘了。”
“又是冯家?”游马心底冒出一丝怒火,而在这时,铺子里走出一名妇人。
“妈!”游芷好似小白兔一样,一下子跃入妇人怀抱。妇人轻抚她的后背,笑道:“多大的人了,再过几个月就行成人礼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妇人一脸爱意,目光一转看见游马楞在那里,笑道:“游弋,杵在那干嘛,进来坐坐。”
随着妇人进入医馆,这铺子里装修虽不华丽,但也别有一番雅致,里里外外收拾得很干净,一花一木都摆放得很别致,能看得出妇人很是用心。
“娘,游马哥他受伤了,您给瞧瞧。”
妇人故作生气地瞪了游芷一眼,小声道:“什么游马,这是游弋,别说错话了。”说着,招呼游马坐下,伸出水袖下的玉指单在游马的手腕上。
游芷吐了吐舌头:“我娘医术可好啦,年轻时候可是咱们秋叶有名的医娘。”
游马笑道:“此言差矣,婶婶就是现在也很年轻的。”
妇人淡然一笑:“游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贫了,可不像你啊。”
“嘻嘻,我也觉得。”游芷说着盯着游马看了又看,“娘,游弋哥没事吧。”
“脉息有点紊乱,倒也无大碍,给你抓副药,连服三日便好。”说完起身走到药柜里抓药。
妇人言谈举止看似轻描淡写,但游马依旧从她的眉目之中看出的一抹忧愁,于是问道:“婶婶,咱们这铺子守不住了吗?”
话音刚落,柜台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妇人手中的药材散落一地,竟是有些失神。
“娘。。。”游芷连忙过去帮忙捡起,游马也自知自己多言,妇人见他有些自责,于是安慰道:“没事,这铺子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人还在,就有希望。”
游马之前只知道游家落魄,却并未切身感受,直到这次进城,先是在城门被卫兵嘲笑,又被多年深交的陈家背叛,现在连最后一间铺子都快守不住了,他才终于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游家的危机,一抹不甘和愤怒从心底生腾。
“婶婶,有什么办法能守住这间铺子?”
游马此言一出,妇人身子也是一顿,她经营了这间医馆十多年,哪是轻易就能割舍的,但是办法他们也是想尽了,哪里还能有出路,除非。。。
“哎,不提也罢,游家已经山穷水尽了。”
服下了药剂,游马与游芷离开医馆,游马严肃问道:“为什么这间铺子守不住?”
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游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