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悟。有了应对之法后,众人喜上眉头,异口同声大赞道:“道友果然心思通明,智深似海。”
众人一通夸赞后,明安道人开口问道:“那我等就依百绝道友所言,各回洞府请人吧。”
众人被提醒后,顿时按捺不住心思,想要急着离开。百绝道人看后大急,道:“各位,且慢,且慢!”
“百绝道友莫非还有交待?”
“眼下敖冲已经带人去了丰水,说不准等尔等回来,他们已经人交给众老爷了。”
众人闻言后,心里一惊,知道刚刚太过欣喜,竟忘记此事了,于是急忙问道:“道友的言下之意是?”
“既然敖冲已经去了,我等也只能跟着去了。就算捡不了便宜,也得过去走个过场,吆喝两声,免得落了口舌给敖冲,日后说我等坐享其成,寸事未做。”
众人听后,觉得甚是有理,于是纷纷同意。商议完后,众人直奔丰水。
却说六人进入丰水后不久,一艘百尺高的五层楼船缓缓行驶入丰水。楼船两侧站着一名名身贯长甲、气势骁勇的士兵。
船头处,一名着甲束袍的男子远眺江河,望着烟岚,负手而立,身上的大氅被猎猎秋风吹的摆动飞扬。
男子身后,十几名将士正面面相觑,神色颇为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