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道:“徐大人不必紧张!今天来只是和徐大人说说话而已!
听说高唐州最近很不安生,不仅是单于这样的小国,北邙和北齐也是虎视眈眈,而我偶然得知这些年不断的有周边诸国的鹰犬潜入到高唐州,对于这种险地,来了也就来了,不管以什么身份,只要不是来刺探我箫国的军力部署和军情都应该欢迎!
后来我又在燕王府听说这些人其心不轨,觊觎我箫国的剑技剑法以及更多,徐大人几次派兵围剿都是无功而返,而这些人也是狡兔三窟,渺无踪迹!
我想了想,这高唐州江湖帮派就只有灵犀宗,东皇门,和柳明司,在徐大人心中,哪个能有这样将人藏起而又不为人所知的通天本领?”
徐蔚没有立刻给出答复,陈长开微笑道:“徐大人慢慢想,不着急!”
徐蔚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当然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高唐州的江湖帮派是只有这三个,可是皇家竞标的日子将近,估计谁也不敢触碰这样的霉头,那另一方面的意思就是能在高唐州只手遮天的也就只有你徐蔚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徐蔚正襟危坐,思虑有顷,缓缓道:“东皇门是去年皇家竞标的夺冠者,几年来一直中规中矩,想来不能窝藏他国鹰犬,柳明司胆子太过怯弱,余下的,也就只有灵犀宗了!”
陈长开猖狂大笑,扬声道:“徐大人,你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我都把徐公子挂在嘴边,没想到徐大人还在跟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灵犀宗我查过,根底很干净,徐大人真是好手段,模棱两可便把神都那边骗的是团团转啊。我想徐大人做了好几手的打算,若是真的有人起兵来犯,这墙头草应该就是徐大人了吧?”
徐蔚冷笑一声道:“既然公子说的这样露骨,我也不必在隐瞒下去,不错,我与箫国周边诸国皆有勾结,但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我想我没有必要跟一位燕王府的下人说的过于明白!
我徐蔚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年向他国透出的消息从来都是无伤大雅,纵然燕王殿下再想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也不能摘掉我的乌纱帽吧?”
陈长开瞥了一眼这个能将通敌说的这样大义凌然的人,冷笑一声道:“徐大人的这份打算可真是斤两不差,可徐大人不要忘了,我连平野旺都杀的掉,你我几步之内,我要杀你并不是很难,纵然徐大人年轻的时候武功卓绝,但年龄这个东西能吞噬掉一个人的功力和心性,只不过,徐大人几十年的努力,怕是要付之东流!”
徐蔚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颤抖的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陈长开淡然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徐大人,与你的命比起来,徐公子的命可要值钱多了!
你在几国的夹缝里面求生存我可以不管,但如果大战开始你便随风飘摇,我大箫国可从来不缺官员,你不能胜任,换一个便是,不要在这占着茅坑不拉屎!
至于徐公子那边,徐大人大可放心,我已经派人照顾,毕竟是官家子弟,关怀一下也是应该的!”
徐蔚瞬间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像是一摊烂泥一样摊倒在椅子上面,却是极其镇定自若的道:“你不要伤害他,你想让我怎么样,我照做便是!”
刚刚将茶水喝到口中的陈长开险些一口茶水全喷出来,这徐蔚变脸比变天还快,还没怎么威胁便屈服了,陈长开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继续道:“很简单,什么都别变,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
徐蔚镇定自若道:“公子是来取笑老夫的吗?还是说深夜潜入刺督府只是为了耀武扬威?”
陈长开失笑道:“徐大人怎么当官当得糊涂了,放长线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