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开的面前惊现五道黑影,那飞翔的原碟状物体再一次幻化为缕缕水珠,进入到其中一名男子背后的木匣之中。
平野旺不是第一次来到中原九州,当然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是没见过,来之前也已经对箫国的组织有了些许的了解。
杀手所用兵器极其诡异,手法又这样的利落,只能是箫国的神秘组织——血刃!
而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份似乎开始显露,能让血刃听命于自己,在箫国除了皇帝陛下,还有几位王爷,难怪这小子的眼中老是透露着一股王霸之气。
刚刚自己那个死去的死士,如果正面与血刃的组织打斗,结果未必这样惨烈,虽然也摆脱不了死的厄运,也一定能拉个垫背的。
雨势越来越大,滚滚水珠不断的从平野旺的斗笠之上流下,透过朦胧的帘幕,其眼神斗转冰寒,目光冷冷道:“这位公子,你我素无恩怨,如此刀兵相见,是何道理啊?”
陈长开轻叹一声,摇头道:“啧啧啧,将军这样说,好像做贼心虚的是我!按说来者是客,将军若是持使臣之礼入我大箫国界,在下一定欢迎!可如此偷偷摸摸,行为不轨,将军可要想好了,你来的了,未必回得去!”
平野旺狂傲的嘴角扯了扯,还是小瞧了眼前的一男一女,本想打个马虎眼,若是这小子肯给个台阶下,就不计较眼前这个死去的将士,但看这小子的态度,怕是难逃一场厮杀了。
平野旺挥了挥手,对着身后死士轻声道:“不留活口,格杀勿论!”
这些死士训练极其有素,并不是一昧的全部冲出,而是整齐的列队。
从这一点,也足以证明平野旺治军的严整。
三匹骏马率先而出,马匹矫健,马蹄轻灵!
不管是人是马,都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奔腾的过程之中展现给人一种冲阵的视觉盛宴,亮刀如雪,向着五个黑衣人冲了过来。
单于的兵器就像是这个国家一样,长度很短,但却锋芒无穷,这些死士喜好用刀,因为平野旺很早便给他们灌输一种双刃剑的理念。
可血刃组织也不是酒囊饭袋,自打血刃成立的那一刻开始,接受的都是常人所不能接受的任务,皇帝陛下极其信任,更是提供出专门的死囚犯供血刃养剑。
平野旺的手下都是老兵,在战场上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陈长开注意到,每一位死士的胳膊都像是麒麟臂一样,极其粗壮,配合着狂奔的烈马一刀劈出,气势凌人。
那三个人的刀中裹胁一股杀机,刀身横在大雨之中,溅起了丝丝水花,狂风一般席卷而来。
那五个血刃之人站立不动,脚底用力一跺,五个身后木匣齐齐打开,如水珠一样的刀片快速的翻出木盒,汇集成五个原碟状剑刃,在空中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
在三名死士即将兵临城下的一刹那,最左端与最右端的的两个黑衣人身子向后倾斜下去,右手轻轻一挥,原碟状剑刃骤然飞出。
战马脚力很大,每踏出一步都会在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暴雨倾斜而下,很快便会灌成水洼。
在亮刀与剑刃相互接触的一刹那,叮当之声不绝于耳,竟然大过了暴雨声,渐渐将其掩盖。
两柄血刃与三个人搅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正在那三人难以分神之际,余下三个血刃组织的人看准时机,骤然出刃,那三个人防不胜防,被剑刃洞彻心腹,轰然落地。
平野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再不讲什么江湖道义,再不说什么以多欺少,正了正脸上的面具,狂怒道:“全军突击!”
这些士兵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