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五子,连带马老爷子一共六个人,打日本鬼子死了三个,老二叛变了,老五去找老二算帐,又让老二给收拾了,前后一共死了四个,没准哪个就留下了什么遗言啊。”
“他们死的时候,廖先生应该还没出生啊,他们留下让师兄杀死一个还没出生的人的遗言?”孟老鬼的分析,秦戈好像有些不信。
“他们的遗言未必是杀人啊,没准就跟那个什么‘磔池’有关啊。”
孟老鬼端着酒捋了两下胡子,把头转向了廖若远,“廖少爷,咱们什么时候能去会会那个梁小兰?”
“随时可以!”廖若远道,“如果两位前辈愿意,咱们明天就可以去。”
“明天就明天!”孟老鬼站起身,伸了下懒腰,“秦爷,明天咱绝对不能跟梁小兰说实话,直接问她廖家两口子的事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咱得演场戏,绕着问。”
梁小兰家在伦敦附近的伯恩茅斯市,距离海边不远,环境很不错。
“看来这妮子还他娘的挺有情调啊。”汽车上,孟老鬼一个劲的嘟囔,小时候在学堂读书时,自己的英文老师亨利就是一个来自伯恩茅斯的牧师,在孟老鬼印象里,此人是一个性格挺随和的洋老头,中国话说得相当不错,按现在的标淮,应该能达到播音员水平了。
在亨利嘴里,这伯恩茅斯简直就是“上帝留给自己养老的地方”,不但风景好得一塌糊涂,气候更是好得不得了,此刻亲临,确实是名不虚传,等见到梁小兰的房子时,孟老鬼更是一愣,这是一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英国平民式建筑,外表甚至没有任何雕塑或装饰,从远处看,这幢房子的档次甚至还不如罗美惠住的那幢破房子,看来这个梁小兰,骨子里倒不像是个追求荣华富贵的世俗女子,按廖若远的话说,她手上的廖氏企业股票少说值一亿英镑,足够在英国最昂贵的地方置办豪宅颐养天年了。
按过门铃后,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亚洲女性,看长相像是东南亚那边的,廖若远上前小声嘀咕了一通以后,妇女把众人让进了屋里。不一会,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来到了客厅,因为其脸上贴了面膜,所以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但从一种高高在上的举止看,想必这就是梁小兰。
“奶奶...”廖若远象征性的一鞠躬,语气中仿佛夹带了一丝不屑,“这是秦道长,这是孟道长,这是Lee警官,您见过的。”
“几位,有何贵干呢?”梁小兰坐在了沙发上,旁若无人的点燃了一支烟。
“梁夫人,我们是道教茅山派传人,”孟老鬼装出一副沮丧而委屈的表情,“我们有些事想请教您。”谎话虽然编得有些简陋,但孟老鬼演起来却挺像那么回事。
“茅山派?”一听到这三个字,梁小兰浑身上下仿佛一颤,但因为脸上有一层面膜,所以看不清其真实表情。
“对,我们此次拜访,是想向您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去向。”孟老鬼从手包里拿出了廖家的合影照片,指了指上面的戴真云,“我茅山派早年参加抗战,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但现在却连尸首都找不到,我和我师兄为了这事已经奔波了十年,幸亏廖少爷帮忙,才总算我到这么一点线索,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告诉我们,这个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死了,他的尸首葬在哪里,我们也好有个祭拜的地方。”
接过照片,梁小兰着实一惊,“你们是茅山派的什么人?”
“我是现在茅山派的嫡传弟子。”孟老鬼赶忙掏出了掌门弟子玉佩,“梁夫人,照片上的人是我师叔,我听廖少爷说,是他介绍您嫁入廖家的,所以想知道,您此后和这个人还有没有联系?此人是否健在?”
“嫡传弟子?”听孟老鬼这么一说,梁小兰哼哼一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