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东西,不知道凶手到底想干什么。”
虽说曲青青抄了至少七八行,但在孟老鬼看来,真正有意义的只有这两句,那些诸如警署人事斗争的词句则都被跳过去了。
“一九八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晴。我敢保证大陆的尸检报告有错误,几天的时间尸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或者说,与那个东西有什么关系?”
念到这里,孟老鬼一皱眉,“这个法医所谓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一九八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有雨’……吴先生说的没错,也许我真的该退休了……”孟老鬼尽是寻找敏感的字眼。
“吴先生是谁?”孟老鬼不禁皱起了眉头。
“应该是个算命先生。”曲青青道,“这个法医姓黄,根据他女儿回忆,这个人是提前退休的,原因是神经衰弱,总是做噩梦,其神经衰弱的时间就在这个时期前后,从一九八九年七月份开始,他便开始时不时的找算命先生算命,同时也会约见一些佛教界的人士,并且开始吃斋念佛,再之后不久便退休了。”
“算命先生,佛教界人士。”孟老鬼微微一笑,“廖少爷,只要你能想办法找到这个所谓的‘吴先生’,这个案子基本上就能水落石出了。”
“这个太简单了!”听孟老鬼这么一说,廖若远虽说不知道孟老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立即拿起了电话,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孟前辈,香港的兄弟已经开始查了!估计这周就会有答案!”
汽车飞快的在公路上行驶,当廖若远把从七叔相册里发现的照片影印件递给孟老鬼的时候,孟老鬼差点一头从车上栽下去。合影中,那个所谓的道士,简直像极了茅山五子中的老四戴真云,只不过看上去年龄要比从茅山带回的那张师徒合影中的戴真云大很多。
“孟前辈?”看着孟老鬼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廖若远也是一愣,“怎么,你认识里面的人?”
“不,不认识。”孟老鬼用手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只是看着有点像罢了,关于这张照片,七爷可曾说过来历?”
“不知道。”廖若远道,“大伯很讨厌别人动他的私人物品,所以我偷看他相册的事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只能以后找机会问他。”
“不用找机会了!”孟老鬼一撇嘴,“从英国回去后我直接问他!”
“孟先生,别。”一听孟老鬼要直接问,廖若远吓得差点尿出来,“大伯会责怪我的!”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孟老鬼捻了捻胡子,嘿嘿一笑,“就当拉家常。”
之后,廖若远便开始询问孟老鬼在甘肃是否有发现,为了避免廖若远胡思乱想,关于下“磔池”的事被孟老鬼善意的隐瞒了,此时秦戈也比较配合,并没多说一句话。
廖若远的姨妈叫罗美惠,住的是一幢阴森森的旧式洋房,据廖若远讲,除了姨妈外,家里还有一个名叫詹妮弗的摩洛哥籍女佣,以前自己还在伊顿念书的时候,舅舅罗连寿曾是家中的常客,自己每两次回家,就会有一次遇到舅舅在,而自从自己父母出事后,罗连寿便没再来过,按姨妈的说法,此人去南美经商了。
按过门铃之后,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打开了房门。
“嗨,詹妮弗。”廖若远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招呼,从其打招呼的语气表情上不难看出,这孩子对这地方好像没什么感情。
“青青,你暂时留在车里吧。”廖若远一摆手,示意曲青青暂时不要露面。
“Oh...。”妇女笑了一下,对众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此时罗美惠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