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二大爷,老大说给你运气发力了,到现在裤腰带还没拴上呢——毒素排干净了?”
“运气发力?”海爷看了我一眼,赶紧点头说,“我说怎么一股暖流从脸蔓延到全身呢,毒素排干净了,不妨碍爬山。”
前车之鉴,在疯子老汉的带领下,我们在绝壁上挖了一个大坑,将收集回来的雪狐埋起来,它们毕竟是雪峰圣物,它们的死亡跟我们有着直接关系,我们也算是一份尽了人道。
我奇怪问道:“雪狐吃尸体,它们会不会扒开墓堆吃同伴的尸体?”
疯子老汉说:“那倒不会。雪峰雪狐吃惯了冰封的尸体,绝对不吃同伴的。跟人不一样。”
田七问:“啥叫跟人不一样?这话奇奇怪怪的。”
疯子老汉看着大家,沉思说道:“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隐居牧民之中吗?人世间到处是无情的杀戮和砍伐,我伤心绝望了。人是古猿变化而来,古猿跟动物都是同类,他们以前是不吃同类的,直到变成人后,不仅什么动物都吃,连猴子也不放过,猴脑可是一道盛宴啊,蛇胆、熊掌、鱼翅……”
我们顿时陷入了一阵沉思,这确实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每个人讲起道理来都是铿锵有力,但拷问背后的企图和内心的自问,却又涌现着那么多的自责和愧疚。
继续盘腾雪峰,疯子老汉说,雪峰之颠就是昆仑山脉的山顶,哪里有一个传说的“飞天台”,自古无数修道成仙的好人都在这个台子上羽化飞升,这个飞天台传说是连接天地的一座桥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