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顾不得哗众取宠地炫耀博才多学,他沉声说道:“蓬雨散花钉,这种暗器的雏形是投掷的,只要抛在地上,它就能自行炸开,几十颗钉子便会像马蜂一样飞出来,极具杀伤力,方圆几十米的范围很难活命。”
我说:“既然是投掷式的,为何用在伏羲铁匣子中呢?伏羲和唐门相差数千年,二者也扯不上关系啊?”
海爷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古人防盗墓手段层出不穷,有人就把‘蓬雨散花钉’稍加改动,主要用在墓室棺椁之中,这玩意儿像地雷一样灵敏,甚至是一触即发,一旦被引发,几十根铁钉子便会急射而出,我们这些人恐怕无一幸免。若不是铁匣子中出现这种暗器,我也想不到唐门和伏羲有何关联,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种暗器不是唐门研制的,而是伏羲研究的,只不过后者设计的更巧妙而已。”
我掏出瘸子李送的尖嘴钳,递给倪伟平说:“有没有把握将布面和铁钉之间的红线剪断?”
“蓬雨散花钉”固然厉害,但它的原理倒不是很复杂,只要事先剪断红线,再除掉上面的黄段布,然后把‘蓬雨散花钉’移到铁匣子外面,这个暗器就算破了。
倪伟平很有自信说:“这个难不倒我,人体几十根血管我都能接起来,剪断几根红线轻而易举。”
见倪伟平说得如此信心满满,田教授并不敢大意说:“戒骄戒躁,越是这个关头越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大意啊。”
倪伟平见敬重已久的老教授给与批评,想想也是,性命不是开玩笑的,自己刚才说话说得太满,这是大忌。于是赶紧低头认错说:“老教授批评的对,我小心行事,请你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