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河镇里来参加寿宴的人,都是乡里乡亲,伍儒生也没有几个外家亲戚。因此,造成的后果,就是上位上,除了儒生自己,加上两个对立的人外,没人敢坐上来。
当然没人上来,何俊东似乎更加的高兴,一上桌,就把一坛酒扔在桌子边。秦高正想拿酒,护卫从旁边走过来,轻声阻止他道:“陛……高公子!在外不能喝酒,这是军中的严令!”
秦高大叫道:“什么!军队不能喝酒,这是哪门子道理来着。我只是跟部队前来游玩的,竟然也敢约束于我!拿酒来!”此话一出,整个寿宴厅里,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军队?
伍儒生似乎更是吓到了,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而何俊东却是眼中一亮,看向秦高,又马上装作要喝酒的样子。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秦高心中的某个猜测更加的准确。秦高的酒量如何,其实他并不知道,他今天真是来玩的。没想到,竟然遇到在伍河镇中监视军队动向的楚汉国的人。
他虽然已经有了决断,但看到这里人多,为免其中有乱党人员。群起而攻之,因此,他与何俊东,开始喝起酒来。大秦时期的酒,味道不一样,有股香甜的味道。酒精的度数却不甚高,因此,与何俊东干杯了一坛之后,大家基本上散光了。
当喝完一坛之后,何俊东似乎上瘾了,秦高却一拍桌子,大叫一声:“护卫!”“在!”四个护卫,同时拔剑出来。
“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伍儒生,你为一镇之儒,竟然敢勾结楚汉国的人作乱,你可知罪!”秦高一声大吼,何俊东虽然有些醉意,却立马反应了过来。反手拔出了自己的腰中佩剑,道:“果然是秦狗,拿命来!哈哈!今日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伍儒生已经吓的跪落在地,连连磕头道:“饶命啊!官人!我伍渔并没有与楚汉国相交,只是这贼人与我有旧,今日上门威胁于我!”秦高从坐塌上站起身来,道:“伍儒生!既然你未曾与贼人勾结,请把他们与你所秘谋的事情说出来,朕自会放你一马!”
“这,这……”伍渔“这”了半晌,也不敢说出来。“怎么!为了义字,你连自己性命也不顾了,而且这是你伍府”正说间,突然从后门走出两人,一个中年汉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走出来。正是伍渔的儿子和他的孙女,看到他跪在地上,连忙叫道:“爹!”“爷爷!”
秦高大声道:“大胆!”“快!跪下来!官人,饶命,小生儿和孙女未知其详,还请饶过这回!”
“爹!这是谁?”“大坏蛋!竟然要我爷爷跪下!”
秦高看向两人道:“好吧!既然不知者不罪,伍渔!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与贼人说义字,朕亲归南下,只为贼人而来!”“朕?皇,皇帝!饶命,吾皇饶命!我说我说!请求不要牵连我的家人!”这时,伍渔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大秦的皇帝陛下。
“吾皇饶命!”“皇上!请你饶了我爷爷吧!是我说错话了!”伍渔的两个家人也立即反应过来,跪下磕头求饶。
那边,虽然何俊东以一敌四,打的四处桌裂碗碎,但仍旧坚持下来。秦高看到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他逃跑。于是道:“好了,待朕擒下此贼人,再行发落于你等!”他从怀中掏了一会儿,拿出一只弩来,往何俊东一瞄准,见机发射。
何俊东早就防备着一旁的偷袭,看到大家全部围了上来,再也顾不得了,往外一跳,逃走开去。四个护卫正待想追,秦高道:“好了,不要追了!”一个小毛贼,只要不是一群军队,就不必去管了。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向一人道:“你赶快,去到军队中,调一队兵来,以防有变。”
秦高在大厅内踱步了半晌,才道:“好了,朕也不想说别的。若是你提供反贼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