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墨感觉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月,趴在沙地上一天,仿佛要被烤熟了一般,难受的浑身都不自在,而且趴了一天,全身都僵了。
郝连战此前还与古墨时不时地说上两句,不过到后来也开始闷声不语,两人之所以说话,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顶不住了,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要专注的开始忍耐了。
一直到太阳缓缓沉下水平线,古墨才感觉温度渐渐降了下来。但刚舒了口气,看着开始涨起的潮水,古墨暗道不好。
被太阳晒了大半天,太阳刚刚降下,却又被潮水瞬间掩盖。
潮水刚刚掩盖的一瞬间,古墨感觉全身一阵舒坦,但浸入心脾的凉意也让古墨颇为担忧,毕竟,他也只是人。
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乘着潮水退去,古墨狠狠地喝了几大口,然后继续静静地趴在那里,等待潮水再一次打过来。
身上的沙土早已经被潮水冲得干净,一些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潮水淹没,待潮水褪去,忍不住一阵剧烈地咳嗽,但看着大部分人都没有动弹,也就默默地趴下。
被潮水冲击了十数次,再被潮水冲击得头昏脑胀之后,终于听到了老猫的命令,所有人都如蒙大释,一下子跑得飞快,远离了岸边。
晚饭时分老猫并没有再为难古墨等人,虽然没有此前第一次时的丰盛,不过胜在份量够足,这点让所有人都很满意,毕竟一天下来,可以说什么也没吃,有足够的食物,对他们而言就是很好的了。
吃过晚饭,古墨和郝连战小心地为对方拭去背部伤口上附着的沙粒……
“哎!轻点,轻点……”古墨疼得直呼,虽然一天下来伤口上多了一点麻木,但让郝连战这个不懂温柔的男人来为自己清理伤口,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
作为回报,给郝连战清理伤口的时候,古墨自然也不会客气……
受伤的不只是古墨和郝连战,很多人见老猫没有命令,便就地躺下,而受伤的人,很多人并不相信别人,索性自己胡乱擦拭两下,不少沙粒仍在皮肉之中。
当然也有人学习古墨,不过却仍旧放不开,背部紧绷的肌肉明显在告诉别人自己在防备着他。
这让古墨瞬间感慨自己找到了郝连战这样的直肠子,甭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两人默契地达成了一致,也只有这样,才能更有活下去的希望。
古墨本想着晚上去林中寻着草药给伤口上药,但是晚饭结束后没多久,就有几个奴仆提来一个个木桶放在众人面前。
“将桶里的东西抹在伤口上,可以加速恢复。”老猫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前,淡漠地说了一句,便又消失在人前。
“哎呀!”不知道是那个少年心急手快,手里一掏桶中的液体,抹在了伤口上,但随即一声惨叫自他口中想起,然后,就被其中一奴仆踹晕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奴仆闷声不屑道,随即不再去看被他踹晕的少年。
“这是什么?”古墨低声问了一句。
桶里装着一种红色的液体,而且随着桶越深,颜色愈显得重,而且桶内一股重重地腥味散发出来,让人作呕。
古墨将食指伸入桶里掏起一点液体,小心地抹在了伤口上。
“嘶!”感受到一股辛辣地疼痛自背部传来,古墨闷声道:“你确定这不是辣椒水加了盐?”
没有人回答,看着古墨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又看了看还晕在地上的少年,甚至于有几人还产生了退却。
郝连战出现在古墨身旁,掏起桶中的红色液体,一把抹在自己背部,顿时牙关紧咬,额上也开始布满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