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喝起了闷酒。
“哦。”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柴紫玲还是不免有些失望,埋下头来嘟着小嘴挑着饭粒。
席间三人心思各异,不过古墨依旧吃得很香,先前的不快尽数随着食物被其吞咽了下去,然后,消化掉了。只剩下柴商喝着闷酒,柴紫玲嘟着嘴没有食欲。
“土包子,土包子,土包子……”柴商听不见女儿的嘟喃,但以古墨的听力,自然可以隐约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没有食欲,看着古墨吃得如此之欢,低声碎念,眼神闪烁不断,却完全影响不到古墨。
不多时,柴紫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了句“我吃饱了。”就先行离去。
待得女儿离开,柴商才是略微苦笑着开口说道:“古墨小兄弟,先前之事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不得已,唉……”
对于柴商的做法,古墨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毕竟如今寄人篱下,也不愿多做纠葛,索性摇了摇头,甚至于连白凡的身份来历也不曾问及,让柴商接下来的话憋在了心中。
其实古墨还是有所担忧,昨日一夜,敌手再次转于暗处,而自己却所知甚少,现在柴商莫名其妙地又如此关照古墨,可想而知,只有愿意,有心人不难推测前夜发生的事情与古墨大有关联,或许这恰恰就是柴商所希望看到的。而且柴商对白凡如此厌恶,怕不只是怜爱自己的女儿这么简单。
彼此都沉默了一会,柴商再次开口道:“古墨小兄弟,昨夜紫玲……”
柴商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以古墨的心智自然明白柴商的想法,若是柴紫玲得知昨夜是古墨出手相救,怕是会闹出更多事端,于是便说道:“昨夜紫玲姑娘被一蒙面男子所救,无人知是何人所为,或是恰有路过之人一时心善而已。”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柴商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一边享受起桌上的美食,一边与古墨所谈甚欢,只是是否真是如此只有这两人才会知道。
饭罢,柴商让侍女再次带着古墨回到了所居的别院之中,淡淡地对着帷幕后说道:“感觉如何?”
“年纪轻轻,甚会做人。”李伯从帷幕后走出,向着柴商福了一福说道:“不过却不可掌控,成为老爷手中的一柄锋刀。老爷,我们这么做……”
李伯的话并没有说下去,他知道柴商能听懂,自然没必要浪费言语。
……
说是带古墨回别院,事实上侍女只是跟在古墨身后,两手不停揉搓着一处衣角,甚是紧张。因为古墨,她不惜让自家小姐不满,而柴商又似对古墨甚是关注,这让身份低微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做了就是做了,自然不可能再有所改变,少女心中忐忑,走路的步伐也有些慌乱不安。
“安心。”早就看出了侍女的不安,古墨停下出言安慰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甚是真诚,这让侍女不由得一呆,脸上泛起一丝羞红。
“好啦,走啦。”片刻之后,古墨出声打断了侍女的发呆,闻言,侍女脸上的羞红之色更胜,不过却不在有忐忑和不安,快步跟上已然走远的古墨。
回到房中,古墨“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对着刚进来的侍女吩咐道:“把门关上。”
闻言,侍女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不过还是听从了古墨的吩咐。行至古墨床边,刚想坐下,不料古墨突然起身,一闪之下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轻声道:“你坐床上,我坐这里就好。”
侍女脸上的失望之色不加掩饰,但还是出声问道:“公子,你这是?”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罢了。”古墨看了看侍女,似笑非笑地解释道,不过他的笑落在侍女眼里却分明多了几丝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