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痛苦让胡姓男子额间一下子布满了汗珠,嘴角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骤然苍白。
不过古墨没有让胡姓男子叫喊出来,这里离村落太近,若是让胡姓男子的叫喊声吸引了村民,对古墨而言,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古墨紧紧地捂住了胡姓男子的嘴,不管他如何挣扎,与此同时,古墨夺过胡姓男子手中的小刃,也不讲究,随意割下了胡姓男子腰心的一弯血肉。
超出极限的痛苦让胡姓男子获得了短暂的清明,眸间闪过一丝狠厉,胡姓男子用出唯一还能活动的左臂,想要给古墨留下印记。
不过古墨哪里会那般容易被他伤到,一个接触,古墨就将手搭在了对方肩上。
“咔擦!”一声骨骼错位的轻响,胡姓男子的左臂被生生卸开,疼痛再一次如潮水般侵袭。
胡姓男子所有的狠厉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消失了个干净,眼神里只剩下苦苦地哀求,像是在哀求古墨一定要留他一条性命。
古墨在此期间将胡姓男子拖出了很长一段距离,终于不再担心胡姓男子叫喊,也就松开了一只捂住他嘴的手。
这个时候,胡姓男子若是还敢大声叫喊,引来的只会是荒兽,村民?那绝不可能,古墨不相信一个人渣的运气会这么好。
“我又还未曾得手,你何必这般!”
胡姓男子自小生活在村落里,自然知道此刻就算叫喊也没了意义,所以声音里尽管带着咆哮的意味,但事实上声音并不是多么的响亮。
“就算只是想想,也不行!”
古墨不想理会胡姓男子,但是他还是冷冷地说道,他不知道胡姓男子心里到底想着些什么,但是胡姓男子的所作所为无疑让他愤怒非常。
你可以喜欢,但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可以喜欢,但寻音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你怎么忍心这样!
不管过去古墨经历过什么,哪怕是经历过同伴的背叛,但他心底永远存在着那么一条界限,谁跨过去了,那便是敌人,没有第二个选择。
无疑,胡姓男子跨过了古墨的底线,而且还跨出了太远。
“我父亲可是村长,你确定要这么做?难道你不怕我父亲事后找你麻烦!”
胡姓男子看出了古墨平静外表下的波涛汹涌,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尽量掩饰住自己心底的恐惧感。
“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用他们来威胁我,村长,你父亲就算是村长又如何?”
古墨蔑视地看了胡姓男子一眼,难怪此人这般嚣张,原来在村落里还有些地位,无怪给人以有恃无恐的感觉,只可惜,他有恃无恐错了对象。
就算对方的父亲握有权力,但是没有人看到过自己将胡姓男子带到此处,看到的只是胡姓男子在事不可为之后的愤然离开。
而且古墨并不担心麻烦,所谓的麻烦,只不过弱小的表现,对于胡姓男子口中的村长,古墨还没放在眼里。
在土里吧嗒了好一阵,还以胡姓男子的鲜血为引,古墨终于挖出了一只血蛭,是的,古墨没打算直接结束胡姓男子的性命,那样太便宜对方了。
“你,你要干什么!”
看见在古墨手指间挣扎的事物,胡姓男子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蠕动着身体想要逃离,显然胡姓男子还是认得血蛭的,也知道血蛭到底有多么恐怖。
只是胡姓男子的动作显得徒劳,不管他怎么挣扎,只能停留在原地看着古墨一点一点靠近。
古墨没有马上靠近,反而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为的就是给胡姓男子造成严重的心理压力,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