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别的男人。
此时此刻,新见的立场和心理十分复杂。一方面他是偷抢人妻的人,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又被人偷走的人。因此心理完全错位,就好象自己也被戴上了绿帽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和小山田同样都处于是被害人的立场。
小山田也好象多多少少看出了新见那错位的心理,迄今为止一直积压在心中的反感和憎恨减轻了许多,现在他们都意识到,只有互相合作,才能夺回妻子和心爱的女人。
“新见先生,你刚才说了,在我妻子和你失去联系之后。你曾多方寻找过她的下落,是吧!”
小山田这回也改变了说话的口气。这也许是因为对拐走妻子的第三者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心理。
“我已千方百计地进行了寻找。”
“就没发现什么线索吗?”
“很遗憾,什么线索也……”
新见好象没脸见人似地垂下了脑袋。俩人陷入了沉默。这是一种阴沉郁闷的沉默,在沉默中,俩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又恢复了,新见依然是夺走小山田妻子的不可饶恕的奸夫。
“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是线索。”像是要努力打破那郁闷的沉默似的,新见抬起头来说道。
“你找到什么了?”小山田迫不及待似地问。看他问活的架势,与其说是关心有无线索,莫如说是巴不得从眼前的沉闷气氛中解脱出来。
“你妻子没去卡特莱上班,无故缺勤的第二天,我就到你家附近去过,并在牌坊前抬到了个很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是个布狗熊,这么大。新见张开两手比划着布狗熊的大小。”
“布狗熊?”
“这东西与你妻子的失踪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但觉得它是掉在地下车的附近的,就检回来了。”
“会不会是住在附近的小孩扔掉的呢?”
“也许吧,那布狗熊已经很陈旧了,现在就放在公司的衣帽柜里,我去把它拿来吧。”新见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这东西很可能是因为不敢拿回家去,所以才放在公司里的。不一会儿,他抱着那个布狗熊进来了。这布狗熊个儿挺大的,大得几乎小孩子都可以骑在上面,但它的确非常旧,背上的天鹅绒已经磨光了,露出了线底子。它好象是小孩子经常放在身边玩过似的,浑身上下沾满了油垢,油黑发亮。的确,这布狗熊即使扔掉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是在牌坊前的哪个地方捡到的?”
“在牌坊前右边柱子的石台阶附近。它掉落在路边的草丛里,不注意看的活,是不容易发现的。”
“你认为,那布狗熊是什么时候扔在那儿的?”
“不敢断定,不过你已经看到了,它虽然很旧.但不像是个长时间扔在四天里任凭风吹雨打的东西。如果说它是被扔掉的,那也就在我捡到的前一两天扔掉的吧。”
“哦,我明白了,这东西可能是在文枝失踪前后扔掉的。”小山田瞪大了眼睛。
“是的,当时我也是这么看的,就把它捡回来了。”
“新见先生,这个‘狗熊’会不会是那个带走我妻子的家伙扔下来的呢?”
“虽不能肯定,但我认为有这种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将这玩艺儿丢在那儿呢?”
“这我不太清楚,但有可能不是有意丢在那儿的,而是不小心遗忘在那里的。”
“遗忘在那里的,这可能吗?这么大个东西。”
“如果说有人在带你太太走之前,就抱着这个玩艺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