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确是有责任的,而且韦尧患上怪病,也的确是因自己而起,已经欠了他这么多,如何在亲手把他推上死路,她做不到,做不到。
“夫人,”织凡被时昔一吓,登时说不出话来。
“莫小邪,”时昔转头望向莫小邪,“我跟你说过,你们可以找他,可以杀他,但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不必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好,时昔,我不为难你。”莫小邪站起身,转身出去。
时昔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在以前看来,现在情况似乎是值得高兴的,莫小邪和冷夫人的一个大仇人朝云圣母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再捉拿自己,再也不会有人约束自己,自己终于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今后的道路了。
可是,当现实摆在眼前,为何一切却又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径直刺在心口上,除了流血就是痛,完全没有一丝的愉悦,这又是为什么?
花言一直没有来,许是对自己太过失望了吧,又或许是花言真的爱上了莫小魅。时昔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片夕阳的红色晕染笼罩,今夜已经是大年三十了。
今日除夕,明日就是大年初一了,新的一年,开始却是这样的疼痛。
时昔忽然一个人弯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