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今年已经有七十多岁了,说是行将就木也不为过,但是,江南月却是一个貌美如花,青春正盛的女孩。江哲可以接受这样的悲剧,因为,他已经度过了生命最辉煌的时刻,大可以学学海明威。
但是,江南月却不一样,她绝对不会想要去死。
而江哲对于自己孙女的安危,看的自然比自己的安危,要看重许多。他的脸色很难看,江南月的脸色,也是极为的不好看。
但是,江哲能够成为院长,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心善,医术好。一个人,想要爬上高位,通常都是心机深沉。更重要的是,在身居高位的时候,他的人脉也开始拓展。
如今,随着他年纪大了,退了,但是,那些人脉还是有的。
他看着年轻的宁小闲,心中,也有着一些疑惑。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会不会完全是信口胡说呢?当然,他希望这是事实,但是,他心底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不过,他还是要求证一下。
拨出去了一个电话,江哲询问了一下,过了一会,他一脸苦涩的看着宁小闲,拱了拱手。有些悲哀,也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原来是茅山传人,真是失敬了。”
他刚刚打电话,问的是他的一个老友,这个老友也曾经看过他的问题。但是,却只能看到浓浓的煞气,对于是不是诅咒,却无法确定,因为修行不够。
但是,对于刚刚来到花城,便搅动风云的宁小闲,他可是很熟悉的。当然,并不是那种褒义的,而是贬义的。一柱焚天香,天生异象,那样的情况,只要是修行中人,都能够看出来点什么。而且,因为这件事情,阴司的判官,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沦为了阴司的笑柄。
而修行鬼道,供奉那位判官的人,自然也是最想要将之找出来的人。只不过,因为宁小闲的身份比较特殊,他们并不敢大张旗鼓,否则,那位判官只怕也不会饶恕他们。
但是,这个年轻人已经进入了不少人的视线,只怕,以后不会好过的了。
宁小闲看着江哲的转变,并没有多少的欣喜,他笑着说道:“江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借你的玉坠一用,一来,方便我控制它散发的诅咒之力,尽量避免你继续被侵蚀。二来,我需要它来指引我去哪里找另外一半玉坠。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个时候,江南月却有些困惑的看着宁小闲,开口了,“你是茅山传人?你解决不了,难道,你师父也解决不了吗?”
江南月的目光很直,她的话,更是直接,“俗话说得好,有钱使得鬼推磨,我现在就去茅山请你师傅。有他前来的话,我想,就不需要大海捞针了吧。”
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年轻的宁小闲,这倒也无可厚非。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家伙,自然无法让人信服,但是,宁小闲却也并不生气。
他很认真的看着江南月,一字一句的说道:“师傅的法力,自然比我高强的多,但是,我师父修的是出世道,不履红尘。而此刻,茅山只有我修的是入世道,可以踏足红尘。其余的师兄弟,不可私自下山,若是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茅山一行。我还有事,就此告辞。”
“好走,不送。”
这小道士,脾气还挺大,江南月没来由的,也有些生气。
但是,宁小闲也更加生气,修道之人除魔卫道,救人行善,本事理所应当的事情。很多时候,收取一些费用,但是,却也不会过分。
毕竟,修道之人也要吃饭,而且,修行花费的花销,还是很大的。
只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却让宁小闲生气了,他觉得这是侮辱他师傅的节操。他很想说,我没钱,也能使得鬼推磨,这话,他终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