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吧。”
“咚”,小雅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平举手臂,把握平衡,双脚稳稳着地,“咱不认为新人会控制不住自己。”
“哦?”鲁斯特略有惊讶,“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往下看。”
“不,我们走吧。的确没什么看头了。”她伸出手掌,抓住了鲁斯特的小指头,牵着他往魔技场外走去。
对于这场观众而言,这场比赛是胜负已分,没什么看头了。但是对于看热闹的人而言,魔技场里的热闹真的是太好看啦。
扬从来没有思考过,究竟是疯狂的魔法师发明了血魔法,还是血魔法叫魔法师变得疯狂。
他正在和谢科班夫享受同等的电击待遇。
虽然,谢科班夫这个家伙很有问题,非常需要电疗。但是,扬就没有那个必要啊。
可扬就是毫不羞耻地抓住了谢科班夫的身体——一旦脱离,他就做不到和对手的血液直接接触。
好在,持续的电击终于使得扬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施加小惩罚的确有必要,而且已经让对方吃尽了苦头。
但是,他最终的目的,是谈判,而不是杀人。
对于盗贼,从来没有公平决斗这一说。料定敌人首领的大意,才造就了他现在的机会——这是他的后招,但他的后招不止于此。
他从对方嘴里拔出了匕首,对准对方的脖子。左手也从对方的身上抽出,忽强忽弱的电击也逐渐安静下来。
谢科班夫一头趴倒在沙地上,重获自由之后是大声的喘气。毫不在意嘴里进去多少沙子。
“你可知道,”扬余兴未减,“我是怎么熬过你们的雷瀑术?”他匕首的尖端,耐心地挑着谢科班夫的下巴,示意他脸抬高。
谢科班夫本不想作答,但是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得不答。“乌鲁乌鲁。”他摇起头来,谁也听不懂。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扬被电的伤情,比谢科班夫轻了很多。他得意地从怀里掏出两张金色的卷轴——卷轴早就撕开用过了,他把这两样东西在谢科班夫眼前晃了晃,“你可知道,此为何物?”
“乌鲁乌?”
“这个,可是最高祭司——弗丝忒洛丝大人倾尽全力,亲手制作的魔法防护和神圣治疗。望你以后出来混,也能记得身上多带几个。要是你买了祭司大人的卷轴,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惨兮兮的。”算是给弗丝做宣传,扬给谢科班夫看了卷轴上的清秀字迹,“你看,一个值一百金币呢!如今你逼我把它用了,你是不是得赔钱!”
什么倾尽全力,什么一百金币,什么赔钱。扬也是张口就来。那不过是他用几个金币的友情价向弗丝买的签名版一般卷轴而已。
“乌鲁。”谢科班夫连连点头,看来是完全信了。
“既然这样,你把你胸口的那块魔晶赔给我,好不好?”
“乌鲁!”谢科班夫连连点头,仿佛突然见了曙光。魔晶算什么?他要自己的小命和尊严。他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疯子的折磨了。
“哦,对了,在那之前,先把你的裤子借给我穿,好不好?”扬继续他残酷的剥削。
“乌鲁!”谢科班夫沉思一秒,连连点头,主动把脸埋在土里,撅起了他的屁股。
“好嘞。”扬伸手去拽那条完好的裤子。
“咦?”看台上传来整齐的嘘声。
别人的目光怎么看,扬管不着,他一边套着裤子,一边高声大喊,“裁判,这个家伙认输啦!”
谢科班夫喜极而泣。只怕以后少不了向弗丝交巨额的捐款费。
担架队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