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兵戎相见。
东南道:“当然是判官厉害了,单从名字上看常百草就落了下风。”
判官开心道:“说得好,说得好。”
东南接着道:“既然我说的好,你能不能把我刚才喝酒中的十香软骨散毒给解掉?”
判官道:“当然可以。”
东南感觉眼前一阵风挥过,全身就立马有了力气,整个人精神抖擞。
没有活人愿意待在棺材里睡觉,东南更不愿意,更何况他现在恢复了力气。
再说话时,东南坐在棺材上面,周围很黑什么也看不清,但东南亮褐色眼珠却认真的看着一个方向,仿佛判官就坐在这。
东南道:“多谢解毒。”
判官的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你难道猜不出毒是我下的?”
东南的目光却不曾改变:“是你救的我,能下毒的当然只能是你。不过我这条命本是要死的,既然能被你救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下毒那也是你的事了,现在你解毒,不就是把这条命又还给了我。我难道还不应该谢谢?”
判官大笑道:“好机灵的小子,不知道的你的手脚功夫机不机灵?”
东南道:“我手脚功夫并不机灵。”
判官道:“程双斧都死在你的手里,你还在我面前谦虚什么。”
东南道:“我杀死程双斧并不是靠手脚功夫,而是靠剑。”
东南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判官把剑还给他。
“接着!”
判官一呵,声音从东南被后传来。
东南却置若罔闻,伸手往前在黑暗的虚空中一拿,手中便多了一把剑。
剑是永远亮澄澄的杀人喝血剑。
剑插在剑鞘内。
剑鞘是异能兵器谱排名第九十六的尘鞘。
东南手中多了剑就像心中有了底,说话都硬气三分。
东南道:“我知道判官不仅能将死人救活还能将活人变死人,所以小子就先出手三招如何?”
判官笑道:“如果你能割到我的头发,就算你赢。”
东南道:“好!”
话音刚落,剑已出尘。
判官至始至终都没有正式站在东南面前过,连声音都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判官也许是个高大的汉子,也许是个矮小的侏儒。
东南如何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割到判官的头发?
这无疑是个困难的挑战。
东南的剑不偏不倚朝一直看的前方刺去,刺到尽头只听到“哧”的一声。
东南便将剑收了回来,原因无他,东南刺到了人。
如果判官和他赌的是伤人,那东南已经赢了。
可他们赌的是个头发,东南伤到人不仅没赢反而有种违规的感觉。
判官的声音如催命般催促:“还有两招。”
东南又是一剑,这一剑比原来高了两尺,速度比原来快了不只两倍。
先前一剑,东南通过刺入的手感大概判断刺到了哪,这手感很熟悉。
就在心脏附近,如果东南再刺的准点,恐怕判官就没有机会催促东南了。
这一剑又是哧的一声,血花在黑暗中绽放。
这一剑又是心脏附近,比起上一剑距离心脏更近,更险。
判官的声音这次听起来变得疲乏:“最后一剑。”
东南没有动手,反而笑道:“前辈厉害,小子佩服。”
判官这次被恭维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