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摇摇头:“我不会要你的钱的,我受人所托来这偷东西,就绝不会带以外的东西出去。”
上官倩第一次自己的好意被拒绝,但居然并不生气:“你这人真有意思,那好吧,别人要你来这偷什么东西,我带你去拿。”
宁采臣犹豫了片刻,道:“一把剑鞘。”
上官倩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听错了一般:“你再说一遍,确定不是剑是剑鞘?”
宁采臣坚定的点了点头:“剑鞘!”
上官倩道:“让你来偷剑鞘的人也很有趣,不过你要剑鞘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家的剑都是一对一对的,少了剑鞘王管家肯定会发现,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语气更加坚定:“我不怕死!”
上官倩道:“我说错了,不是死,是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那只不过是王管家的灵感过剩,我家的刑罚更残忍更痛苦十倍百倍!”
宁采臣脸色变了变,道:“就算如此,我也不后悔。”
世界上有很多事远比自己所想困难的多,但只要经历过过程,结果也会变的微乎其乎。
“那好吧,跟我来。”
在上官倩的命令下,整个石家庄的护卫不再出现在上官倩的眼中,他们坚信不会有贼人闯入石家庄。
石家庄的地下室丝毫不比地表上的建筑差,灯火通明,就像是另外一个石家庄。
经过错综复杂如迷宫的一样的小路,上官倩终于和宁采臣站在了连偷王狐狸都看不到的宝库面前。
上官倩的眼睛变得狡黠,道:“剑鞘可以给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宁采臣未加犹豫,答应道:“行!”
上官倩声音变的低沉:“带我离开这!”
宁采臣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上官倩变了一个人似得,易怒蛮横:“你没听到吗?带我离开这!离开石家庄!不要傻兮兮的样子,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带我走!”
宁采臣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应该离开这,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他们都还需要你,更何况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吗?”
天上的月被黑云遮住,但却改变不了圆的事实,时值中秋,团圆之夜。
上官倩眼中带着苦涩:道:“还有十分钟,今天就要过去了,我保证,最后一秒钟我都看不到我父亲,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宁采臣突然有点同情眼前的女孩,有种过去拥在怀中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道:“就算我带你出去,你肯定还会被抓回来的,那又有什么意思?”
上官倩红着眼看向宁采臣,道:“你只要带我出去就行,出去之后立马分道扬镳,如果你不带我出去,那你就这辈子也离不开石家庄。”
报喜的喜鹊,报丧的乌鸦,宁采臣没得选。
宝库很大,里面的宝物很多,但都无法吸引宁采臣的目光。
他的目标只有剑鞘,能和东南那把剑差不多匹配的剑鞘,索幸宁采臣还算记得东南的剑的模样。
一把,两把,三把,一列列,一排排,几乎整个宝库都要被看到底。
终于让宁采臣找到了,这把剑几乎要被宁采臣忽略,一身的灰尘似乎不受主人待见。
但宁采臣却一眼锁定住这把剑,剑鞘几乎与脑中的剑重合,就是这把。
待宁采臣重见天空时,圆月已经逃出来了黑云的掌控,皎洁的月光令人心生幻想。
逃离石家庄的路出奇的顺利,似乎他们只是一直在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