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将三尺剑锋搭在少年肩上,如果手一抖少年就会身首异处。
孟浪笑道:“我并不想与铁拳王虎为敌,因为铁拳会将我打个稀巴烂。”
王虎冷冷的看着孟浪:“那你还不将这小子杀死然后把血剑送过来。”
孟浪笑笑,道:“但我可以和一个死老虎为敌,死了的老虎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王虎脸色大变瞬间发狠,要害处全部变成金属,两条手臂也变成了武器。
手臂的光芒比之前更亮,更坚硬,即使是青钢剑,也很难伤到铁臂。
孟浪却视若无物抢先一剑刺了过去,即使王虎的气再浑厚再强,将全身都能变成金属,那也还是有一个地方是他保护不到的。
那就是眼睛,人的眼睛非常脆弱,仅仅是一个小沙粒都能将人折磨半天,更何况是一把要人命的青钢剑。
剑很快,在王虎踏出半步想要动手时一道青芒就已经到了跟前,下半步走出去时一点青光就到了眼前。
铛!
金属与金属碰撞的火花!
王虎即时的闭上了眼睛,他的眼皮也成为了金属。
刺客一击不中就得马上撤退,不退就会暴露自己,下一次刺杀就会难上加难甚至还有可能会付出生命。
荆轲就是如此,孟浪从来不打算赴荆轲的前辙,但这并不是他说的算。
而是王虎说的算,王虎出手不留活口,铁手抓住青钢剑将其掰断,又一手拿住孟浪。
孟浪如受制的小鸡动弹不得,骨头被王虎扭曲的痛苦万分。
孟浪冷汗直流,巴不得骨头断掉,免得活受罪。
王虎冷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恶还没人来杀死我吗?”
孟浪说不出话来直摇头,王虎一把松开孟浪的手,道:“因为他们都死了!”
话毕,王虎的铁拳将孟浪头颅打飞,血从脖子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孟浪的脑袋掉在地上,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痛苦,死不瞑目!
少年在一旁看呆了,他不曾出手也不曾被人动手,但却一身冷汗。
王虎脚踩着断剑,走到了少年跟前,道:“你是乖乖的将血剑交出来,然后被我一拳打死;还是被我一拳打死,然后让我自己来拿。”
原本似少年这般的弱小的存在王虎都懒得去杀,但须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所以王虎出手不留活口,即使是三个月大的婴儿也不放过。
少年似乎没了选择,唯一的区别也只是晚死和早死,难道真的毫无生机了吗?
“把剑丢地上,让他自己拿。”
这声音从少年背后出现,对少年而言宛如天籁之音菩萨念经,少年毫不犹豫将血剑丢在地上。
此时此刻,血剑似乎变得不再值钱,就像是一个垃圾一样令人摒弃。
少年看向东南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失声道:“是你!”
东南同样看向少年:“是我。”
少年低下头,脸出奇的红了,那血剑正是少年从东南那偷来的。
王虎没有注意到少年,现在他的目标是这个插足的人,东南。
东南全身上下给人一种干净、简洁的感觉,身上没有一个东西是多余的,都是那么重要。
手中的剑更干净,这把剑没有鞘,但剑身却就像是每时每刻都受过擦拭一般,铛亮发光。
眼前的人并不好惹,王虎问道:“你什么意思?”
东南怪笑着看着王虎,就像是看什么笑话一般,事实上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