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微红,长眉凤眼,竟是极出众的人品。呜……单论相貌的话,似乎比桓澈还好看。但比斩月还是差一点。
更何况,大男人家一身雪白神马的……又不是在拍古装偶像剧,你以为你是花无缺啊?
“叶族长!”
金乌领头起来见礼,苏荃附之。然后,那叶族长微然一笑:“二位既是灵隐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无须多礼,请坐。”
灵隐?难不成姜游的真名叫叶灵隐?
苏荃又想笑了,灵隐寺?姜游那作派,唔,若是做了和尚倒活脱脱是个爱犯淫戒的济公了。
她的笑意逸在嘴角,惹得上座的叶独侧目:“这位九音道友在笑什么?”
苏荃眉头皱了一皱,我笑什么关你毛线?但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便只能回道:“我们来以前,原本还担心姜游处境堪忧。如今瞧城主称他如此亲切,便放心了。不知城主可否将姜游唤出来,也好让我打上一打。相识百余年了,竟连名字也是假的。亏得我们不远万里追寻而来,这份情,这小子欠定了。”
一番说词,滴水不露。金乌真人满意,颇让人意外的是:那上位所坐的叶氏族长也面上露出笑意来了:“阿隐自小顽皮淘气,族里族外竟是没有不被他捉弄过的。只可惜,家仆老迈,至今未归。两位不防便在三皇城小住,待隐弟归来后,某让他去三皇城与二位一聚如何?”
这么简单?
是姜游没回来呢?还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她惊疑不定,气息未免不均。倒是金乌面上不显:“既是如此,便有劳族长转告了。只不过我与师妹从未来过这里,三皇城内已经转过了,倒想到别处转转。另外西域南沙东莱听说也是有趣的地方。去转转,或许也有我们的一份机缘在呢。”
“既是这样,二位不如三年后再回来亦可。家奴再是老迈,那会子也该回来了。”
“多谢,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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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苏荃与金乌二人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进去,然后平平安安地就又回来了。在三皇城中稍歇了一晚后,第二日便向东而去了。一边走一边给那三人发信,四日后,五人便在东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镇相会了。
金乌把来龙去脉一讲,那三人也是面色凝重。
紫潋皱眉:“难不成,姜游已经遭了毒手?”
“我看不象。亦或者是那名老仆果真未回也不一定。”金乌的这个猜测是对着桓澈讲的。这让苏荃有些不解,刚想问,就见桓澈笑了。扫看这个金乌:“没错!你猜对了。我们三人之所以能来,是因为藏身在了那只乌云兽的腹中。它既是妖兽,必不会避谷。我只需要隐身在鱼腹之中,又控着那鱼游在他必经之路上,必然可成。当然,要从它腹中出来,自然要让他受些罪。他受伤了,所以才会晚归。”
“那,有没有可能姜游也从那妖物身中脱出来呢?”
“对啊!我把他塞在一枚太虚珠里,他若能……不对,那家伙不听他使唤。”苏荃的一抹欣喜才生,就让拍扁了。
桓澈仔细想了想:“我并没有在那里面感觉到他的气息。至于他有否逃脱,我并不知。不过那小子一向鬼贼,说不定逃了也有可能。”
这么一说下来的话,事情好象就有些小复杂了。
他们现在是既不可能肯定姜游的生死,亦无法确定它现在的方位。搞得现在根本无法动作。这个情况太被动了!但有一点,金乌能确定的是:“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让那族长知道九音会火影术的事。”
桓澈眉头一凛:“你是说他会……”
“有可能,不是吗?你知道太阴心经不能让别人练,但别人未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