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董老道干了一个。
在猫耳山又呆了几日,杨锐便辞行回通化总营了。复兴军现在有三个大规模营地,一个是抢占胡匪大江东的老巢红石砬子,其实也就是后世的红土涯;再是柳河县红石镇的翁圈岭;第三就是新建的五女山营地了,这几个营地构成一个三角形把二道江新城和通化县城稳稳的护着里面。
这红土涯营地如今是整个复兴军在东北的总部,之前在抚顺收的那两千多矿工经过简单的训练之后,淘汰那些不合适的就全部调入这里集训,之前的第一营和灭掉林七收的那一千六百名新兵完成训练后都调往另外两个营地。为了不使各方势力注意关注通化,红土涯只作为训练和后勤基地,而五女山及翁圈岭作为进攻营地;同时是为了隐蔽,两个进攻营地报号也是不同,五女山城这边报号黑山老妖,翁圈岭这边报号座山雕,红土涯则从不报号,在钟观光和刘建云的庇护下,通化自去年之后从没有胡匪。
已经过了中秋,长白山的景致颜色开始变幻,黄的杨树、红的枫树、绿的松树使的整个山林如在油画之中一般,杨锐端着杯茶,立在窗前,长长的呼了口气。适才作战室内的争论很是激烈,以雷以镇为首的保守派和以李烈祖为首的激进派就俄军突入怀仁的应对办法争论不止。
月初的辽阳大会战早就落下帷幕,在日军的决死进攻面前,战意寥寥的优势俄军再一次的撤退至奉天,日军则进而占领辽阳。俄军的再次失利让沙皇颜面扫地,日本满洲军总司令官大山岩对英国随军记者汉密尔顿说道:“俄军撤退的太熟练了。”面对如此情形,沙皇连续向库罗巴特金发电命令其不得再退,并且派格列别伯戈中将赶往远东,表露出对库罗巴特金指挥能力的不信任。恼怒的库罗巴特金十分恼火,他决定在格列别伯戈中将到达之前,向人困马乏的日军实施一次大规模的攻势,洗刷自己受到的耻辱,重获沙皇的信任。
当然,这些是俄国上层的博弈。哪怕是穿越者也未必能明白库罗巴特金的心态,杨锐只知道下周或者下下周俄军就要对日军发动进攻,这就是历史上的沙河会战。因为熊岳城的突袭,杨锐所掌握的日俄战争时间已经不太准确了。但是该有的还是会来了。从奉天、抚顺等地传来的情报也肯定了这一推断,俄军已经在整顿人员,储存军资,估计马上要对日军发起战役级别的进攻。而且,在新宾堡、怀仁等地开设出现俄军的侦骑。一支由马德利多夫上校率领的四千人的部队,正在抚顺以东的南杂木一带集结,按照俄军部队里花膀子队里面一个头目的说法,这次他们是要向东进入怀仁以威胁日军侧翼。
刚才的争论就是针对这四千俄军的应对发生的,雷以镇为代表的保守派认为不应该和俄军针锋相对,而是应该骚扰为主,让日军和俄军互相厮杀,己方再视看情况捡便宜;而李烈祖一些人却认为,必须抵制住俄军的进犯,部队现在有四千八百余人。又熟悉地形,内线作战之下不全歼俄军也可以把它赶走,由此可以向俄日两军表明复兴军控制宽甸、怀仁、新宾堡三地的决心,除此之外,部队现在大部分是新兵,第一营以外的部队都没有打过战,借此机会历练队伍也是好的。虽然通过战争会使部队有很大的损失,但现在日军控制鸭绿江,把屯在大孤山的所有木材都没收军用,使得沿江上下几万几万的木把子全体失业。这些只要一吆喝就来了,兵源完全不是问题。
平心而论,双方所说的都是很有道理的,差别就是一方是以保持实力为主;另一方则是想在两头猛兽之前划下道儿。告诉它们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双方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复兴军现在有一百一十个排长,二十四个连长,五个营长,这些军官大部分是洛伦索马贵斯军校毕业生担任,剩余主要来自当初的护厂队和有过两次实战的第一营士官。士官军官虽然配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