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深爱着。也有人为他断魂,为他心伤,为他哭泣。他也是有人爱的!”
那天,高雄把我的头差不多按在那个玻璃龛上。不顾我的反抗和挣扎,他在我耳边低声地说:“你指导,其实,也是这样。”
他突然后退一步,松开了我。
我从冰凉的玻璃前离开。
他弯腰抚摸了一下鞋面。
我刚用力踩了他的脚面。
他说:“好吧。小野兽!你走吧。”
我转身向出口处跑去。
他在我身后说:“我——说——的——全都——是——真——话。”
我惊魂未定地一口气跑回了家里,把自己锁到了书房里。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做了那个在溪源做过的被捆绑剥皮的梦。
我满脸冷汗地惊醒过来。
我至今还记得那种疼痛,还有那种毫无血色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