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唯心,你要自己去发现答案。我可以告诉你,但那依然是我的答案,不会是你的。只有你自己亲自寻找到的答案,你才会真信,才会深信不疑,才会融入身心,它才会是你的答案。”
我说:“如果我一直观察,最后,能知道那真相吗?”
你说:“能。如果你一直锲而不舍地、心无旁骛地、全神贯注地,瞄准它。上课时它在眼前,下课时它在眼前,走路时它在眼前,吃饭时它在眼前,醒着时它在眼前,睡着了它在眼前,做梦时还在眼前。如果你能够这样地瞄准它,你就能知道真相。”
我说:“可是,靶纸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我不能昼夜恒时都瞄准它。”
你说:“那就瞄准能够吸引你的。足够吸引你昼夜恒时念兹在兹的,都是靶纸。”
我在心里说,足够吸引我昼夜恒时念兹在兹的,就是您啊,指导。
在遇到您之前,世界上从未有任何事物,这样强烈地吸引过我。
我重复说:“昼夜恒时,念兹在兹?”
你点头,你着重强调说:“昼夜恒时,念兹在兹。”
我们互相看着。
你说:“看,是有局限的,见,则没有局限。”
你说:“用见。用见,来看。”
你说:“没有任何东西,是会消失的。若你觉得它消失了,就说明,你不在正确的见解上。”
那一天,我忽然有点明白了,所谓天眼,很可能不是二郎神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而是:正确的见解带来的视野的突破。
若能恒时正见,就会无所不见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