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想,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说的和做的,不完全一样。” 我说:“又耍无赖!” 高雄说:“哪有!我对女人,从来都是充满怜爱的。” 我说:“怜爱?那,你对我,也是怜爱,是吧?” 高雄说:“不。是惋惜。是替他惋惜。他那么的信任你,而你始终都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