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师弟,还真不好说。只是无因占了一个“因”字,便以师兄自居。无果虽然不服,奈何翻遍经文,“因”之一字,总在“果”前,只得让无因占了个先。
此刻,听到无因居然也变着说法讽刺这个番僧,无果知道,无因师兄心中,也是怒极。
嘎巴措吃无果一声骂,脸色立即一沉。再被无因讽刺了一句,嘎巴措虽然不明白无因所说的究竟是何意,也知道不是好话。
嘎巴措脸色再度一沉,说道:“两位小和尚,佛爷一片好心,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嘎巴措话音一落,明空大师沉声喝道:“兀那番僧,入我中原,伤我师兄,究竟意欲何为?”
若是依着明空大师的性子,见到这番僧将明睿大师和明解大师打成重伤,他早就冲上去了。只是,明空大师真气未凝,内力未聚,动不得手,只能与这番僧磨一磨嘴皮子,借机凝聚一些内力。
嘎巴措听到明空大师喝问,眼睛看着明空大师,问道:“师兄又是何人?小僧何曾伤得师兄的师兄?”
明空大师喝道:“老衲乃北少林般若堂住持明空。”说着,一指地上的明睿大师和明空大师,怒道:“这两位,便是我北少林藏经阁与证道院的住持师兄。”
嘎巴措闻言,啊呀一声,说道:“师兄,实属误会。小僧出手,正是为了相帮这两位师兄。小僧可不曾向两位师兄出手。”
说罢,不待明空大师说话,嘎巴措沉沉一笑,说道:“不过,小僧此次前来中原,正是要会一会你中原的武学。你北少林乃中原禅宗之首,小僧正有意前往讨教。既然今日遇见,师兄不如指点小僧一二,如何?”
听至此处,北少林众僧与柳云风等人已经明白,这嘎巴措今次前来,原来也是存心来找北少林四僧的麻烦来了。
不过,他们也只猜对了一半。
嘎巴措乃是西域大王子的师父。
西域之人,常有入寺拜师修佛学艺者。只是,与中原不同,西域之人入寺修佛学艺,无须剃度,亦无须如中原僧人一般,一日为僧,终身为僧。
西域之人入寺修佛学艺,几年之后,便可离寺还俗。更有如大王子这等身份特殊之人,只需拜得一名高僧为师,挂个名称即可,根本无需入寺潜修。
大王子拜嘎巴措为师,一是仰慕其身手了得,欲从嘎巴措之处学得一身武艺。
二者,大王子虽然实力强劲,但兄弟众多。番王虽有意传位于大王子,但王位一日不到手,大王子心中,总是不踏实。而西域之人,笃信佛教。密宗更是势力庞大。若能得嘎巴措支持,大王子将来登临大位,便多出了许多把握。所以,大王子便拜在了嘎巴措门下。
只是,大王子并不曾真正入寺修行一日,只偶尔到达仁寺中,参拜一下佛祖,拜谒一下嘎巴措,让他指点一下武艺。
不过,大王子对嘎巴措,确实异常尊敬。大王子还对嘎巴措许诺,一旦自己登临大位,便奉嘎巴措为西域的国师,并将达仁寺封为西域的护国之寺。
西域密宗,修佛之人,不似中原僧人,戒这戒那的。西域之人修佛,讲究的是一个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嘎巴措虽然佛法颇深,但其七情六欲,一样不少。对于能成为西域国师,嘎巴措也是心向往之。
北主兵锋至太原城外之后,久攻不下,北主也曾遣使者至西域,邀请番王出兵,共享中原繁华。
但番王已老,不愿再动干戈。再者,番王知道,西域之地,不似北地,兵多将广,一旦打起来,西域未必承受得起。番王更知道,北主狼子野心。即使真地打下中原,西域能从北主手中分得多少好处,尤未可知。所以,对北主的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