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胡承年朝地上一按,欲令其跪下。胡承年死命挣扎。
尤贯流摆了摆手,喝道:“小公爷面前,不得无礼!由得他去。”
两名汉子闻言,将手一松,胡承年却一下跌坐在地。
孙鼎鸿早已瞥见胡承年的手腕,眉头一皱,却是因为见到胡承年的手筋也断了。
穆青河对两名汉子道:“去掉他口中之物。”
两名汉子将胡承年口中的破布取出,胡承年盯着尤贯流,口中嗬嗬有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孙思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怒叱道:“你等竟将此人的舌头也割去了?!”
尤贯流脸色一沉,对两名持刀的汉子喝道:“怎么回事?”
站立在一边的丁盛,脸上此时又露出奇怪的神色。
两名持刀的汉子扑通一声跪下,对尤贯流磕了一个头之后,其中一人回道:“回禀帮主,这些人穷凶极恶,被抓之后,不仅不停地辱骂我帮,被捆住之后还想逃跑,又咬伤了几人。兄弟们一时气不过,就,就,就……”
穆青河喝道:“就怎么了?说!”
两名汉子又对穆青河磕了一个头。先前说话的汉子嗫嚅道:“启禀副帮主,兄弟们就将他们的手筋和脚筋都挑了,舌头也割了。”
铁柱再也按捺不住,腾地从一起上站起来,奔到说话的汉子身边,起脚就要踹去。
铁柱正要起脚,场中人影一闪,御水帮另一位副帮主常山勇已挡在铁柱身前,沉声问道:“铁当家待要如何?”
铁柱大怒,一拳对着常山勇轰了过去,口中喝道:“滚开!”
常山勇见铁柱拳来,双臂横在胸前一挡。铁柱一拳打在常山勇双臂相交之处。常山勇闷哼一声,退了一步。
铁柱挥拳正要继续攻击,尤贯流和柳云风同时喝道:“住手!”
常山勇听到尤贯流的喝声,收住势子,立在原地不动。
铁柱打出一拳之后,听到柳云风的喝声,心中已知自己又鲁莽了,狠狠地瞪了常山勇一眼,回身坐下。
待常山勇也坐回椅子上,穆青河沉声说道:“铁当家,为何对我帮之人出手?”
柳云风等人还未说话,尤贯流笑道:“无妨。铁当家乃是性情中人,老夫甚是佩服。”
接着,尤贯流又对朱建说道:“小公爷,手下人不会办事。您看,这下没法问话了。”
尤贯流话音才落,穆青河已经走上前去,一脚将此前说话的汉子踹了个跟头,喝道:“还不快滚?!”
待两名汉子爬起来退到厅外之后,朱建冷冷地说道:“尤帮主好算计!”
听得此言,尤贯流脸色微沉,说道:“小公爷,此言老夫可不敢当。”
一旁的李焱见了,插话道:“大世子,尤帮主,此人虽然口不能言,总能听得到我等的问话吧?”
见尤贯流点了点头,李焱对胡承年道:“兀那汉子,我且问你,能否听到我等的问话?”
胡承年不答李焱的问话,却见目光转向柳云风等人。眼光徐徐扫过柳云风、铁柱和独孤寒三人之后,胡承年的眼中,渐渐盛满泪水。
李焱见胡承年不答,又对尤贯流说道:“尤帮主,既然此人不愿意回话,接下来的事,贵帮就自行定夺吧。”
尤贯流正要开口说话,一直沉默的朱彦喝道:“且慢!”
穆青河见朱彦开口,对朱彦拱了拱手,问道:“未知这位小公爷,又有何话说?”
朱彦哼了一声,说道:“你等在我兄弟二人的面前,将这些人伤成这样,又要动用私刑,还敢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