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嗯了一声,说道:“这个是一定的。十二太保一行人,心狠手辣,害了青云寨那么多条人命。柳云风不弄个水落石出,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曾璞一听十二太保这几个字,火气噌地就上来了,骂道:“什么玩意儿?也敢称太保?给我听到,打烂他们的狗嘴!”
吕公义忍不住笑骂道:“师弟,彦儿就是被你带坏了,才借机打了姓吴的小子两顿啊。”
曾璞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打得好!那个叫吴楫栋的小奸贼,一听就是一个坏种。卖友求荣,丧心病狂。残害养父,丧尽天良。不仅该打,还该杀!”
说完,曾璞又道:“师兄,我就纳闷儿了。彦儿是你教的,为何性子这般似我?建儿是我的徒弟,却整天闷闷沉沉的,倒像是师兄的性子。”
吕公义听到这里,正要说话,一个笑骂声从外面传来:“老夫也觉得奇怪。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平日里,到底是如何,在教老夫的孙儿?”
吕公义和曾璞听到这笑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齐齐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两人还未走出门,一个红光满面的老者,大步走了进来。老者迈步之间,自有一股威势。
老者身后,吕府的护院教头,紧跟其后。见了吕公义和曾璞,护院教头满面都是惭愧之色。
吕公义明白教头的尴尬,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不关你事。保国公要翻墙进来,哪里是你等能拦得住的。”
原来,这红光满面的老者,正是保国公朱定邦。
朱定邦听吕公义对护院教头如此说,又笑骂了一声,对吕公义说道:“你这个老家伙,这是在骂老夫呢?”说罢,抬起脚,对着护院教头作势欲踹,再次笑骂道:“屁颠屁颠地跟在老夫身后,把老夫当贼来防了。滚蛋!”
护院教头对几人施了礼,赶紧溜之大吉。心中一边暗自腹诽:“哪里有这样的国公啊?跟老爷都这么熟了,大晚上的过来,大门不走,还故意翻墙。”
赶走了护院教头,吕公义、曾璞师兄弟二人和保国公正式见了礼,吕公义说道:“朱老哥,你大晚上的出城,跑到我这里来。也不怕那些个御史说闲话,说我们私下串联?”
朱定邦知道这是个玩笑,还是骂了一声,说道:“说个屁的闲话!如今的那些个言官儿,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哪里还有半点文人的风骨?”
吕公义和曾璞听这话说得沉重,都不再玩笑。
曾璞问道:“朱老哥,你也收到建儿的消息了?”
朱定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两位老弟,老哥哥我连夜赶来,就是想听听,你们有什么章程。”
吕公义点点头,先把自己师兄弟二人适才的商议,简单地对朱定邦说了一遍。
朱定邦听完,皱着眉头问道:“这么说,两位老弟都觉得,柳云风一定会去找这个东西了?”
吕公义点了点头,答道:“这个是一定的。”
朱定邦说道:“按照两位老弟的分析,这个东西,既然秦木那么着紧,柳云风要想顺顺当当地找到,恐怕不可能。”
吕公义担忧地说道:“这个还不是我们最担心的问题。根据建儿的回报,建儿他们赶到之前,十二太保显然是准备下死手的。我们担心的是,秦木的根本目的,并不是要找回东西,而是要让这个东西,不能浮现于世。”
朱定邦一听,也觉得大有道理。想了一下,朱定邦说道:“这么说,建儿他们,返京的这一路之中,一定不太平了。”
吕公义点点头,说道:“这个是一定的。青云寨一战,除了十二太保等人外,还有万石老魔、毒童子、红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