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诀在于我的血液存在异常,所以你们千方百计来寻我,接近我,甚至想猎杀我!”我替她补充了一句,“而这个告密的人,便是龙临渊对吧!”
“……”华秋雪不承认,也不否认,默默无语地瞅着我。
我冷眼回看着她,揣测着:“我想,你之所以那么清楚二十年前村民与考古队伍的那场流血冲突始末,不仅仅因为你是当时的参与者吧,或许,这里头另有隐情?!你在这场冲突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冲突前后出现的种种疑点,以及一个新教派的迅速崛起,你们没想过会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把你们当枪使了么?”
华秋雪被我说得明显一怔,随后掩嘴浅笑:“云殿说的极是!确实,我们教派崛起得太过于神速,而且崛起的手段也使得过于极端,但成大事者,不拘小格,讲究的莫不是效率与速度!当时的人,思想并没有如今的复杂,他们纯粹因为生活单调缺乏信仰而导致愚昧、盲从,所以没人质疑这场暴动身后是否另有隐情,或者是否有人在推波助澜。所以我们的话题又绕回了二十年前,当时的人们,谁会去想为何温和良善的寺庙主持会一改平日性子,散播传言集结无知村民对考古队伍发起暴动,并企图抢夺古尸?为何言那克鲁曼这个教派会崛起得如此神速,几乎是一夜之间崛起,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整个国度?为何众教徒会如此笃定古尸便是他们坚定不移的信仰,并坚信活血可以令其复活?为何要策划袭击粤西罗家村后山禁地……等等一系列事件,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华秋雪叹道:“只可惜,待我们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整理清楚之后,却早成了对方用完即弃的棋子!”
我嘲弄道:“棋子?若非我们破了龙临渊在苍月谷里的老巢,揪出他这么一个幕后主使者,你们怕是还不能幡然醒悟吧!言那克鲁曼不也因此才分裂成了两派,一派终于龙临渊本人,一派忠于晏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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