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安宁最最忌讳别人提起厉言,其实她心里明白,厉言不会喜欢她,可是她忍不住,喜欢一个人就是犯贱,如果不犯贱就好了。
她如果没有那么喜欢厉言,这些年也早就结婚了,不会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飞鹰却笑了起来,看着安宁乱了几分的神色,唇角似乎勾了一抹冷笑,猥琐的眼睛里透了精光之色,人倒是凑近了几分,气息几乎吐在安宁脸上:“要不这样,你跟了我,我保证以后会宠你的,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不可能!”她想也没想的拒绝道,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点儿喜欢自己,可是她的心很小,再也容不下别人,更何况是这个男人。
飞鹰的脸色冷了下来:“安宁,这么多年,对于厉言,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丝愧疚吗?”飞鹰见惯了女人平静的样子,也见过她心狠手辣的样子,唯独没有见过她慌乱的样子,她总是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不习惯让人看到,这个女人活着太累,也不真实,他有时候真想撕开她皮肉上的伪装,透露出几分真实来。
安宁眼神一颤:“你胡说什么!”
飞鹰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胡说?安宁,虽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但是秘密不可能永远都是秘密,总会有重现天日那一天!”
安宁感觉自己的后背仿佛湿透了,她又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里,冷的她全身都在发抖:“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飞鹰,你帮了我,你放心,我现在会帮你,只是有些话,你以后不要再随便说了。”
她推开他,转身欲走,男人的大手突然卡在了她的腰肢上,飞鹰以前是佣兵,常年跟各种武器打交道,所以一双手很是粗躁,哪怕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力量感,她秀眉蹙得紧紧的:“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说真的,你这个女人越是对我冷淡,我对你越却是有几分喜欢,不如你跟我离开a市,你的那些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飞鹰觉得这个女人的腰真软,像是蛇一般,他不仅想象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身下承欢该当如何。
力道重了几分,大手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成一片软软红尘,他的吻要落下来的时候,安宁却推开了他:“飞鹰,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是答应过暂时不会碰你,可是安宁,你把我害得这么惨,难道不允许我拿一点儿辛苦费,你放心,当年你故意制造那场车祸害死苏惜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说完,他的吻又要落下来。
安宁又气又怕,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奈不住男人的力气,他那只磨的粗励的大掌摸到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时,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放开我,我会让你离开a市,但是你如果不放开我,大不了咱们一起死!”
飞鹰闻言得得笑了,停了动作,手指却依旧在她皮肤上细细打磨:“安宁,你现在很不乖!”那声音,凉的如同地狱而来。
安宁怕的要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了飞鹰,手机屏幕上却是显示的是厉言的名字。
看到那个名字的那瞬间,安宁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仿佛要倒流了,厉言,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打电话,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心乱如麻,甚至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咚咚打鼓,她怕接厉言的电话,尤其是这个时候。
呼吸还有些不稳,飞鹰的声音却又不紧不慢的传来:“怎么,不敢接?”
“闭嘴!”她难得吼了他一句,飞鹰识相的没再说话,只是眼底的同情的光似乎更淡了,电话还在持续的响着,她犹豫了几分,正准备去接电话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门外站着厉言,他的手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