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这艳福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从小不能像哥哥遗直那样刻苦读书,而只是依仗父亲的名声终日里踢球打架,歪打正着地练出了一身武功和一身结实的肌肉,然后,这美梦般的现实从天而降。
他为此甚至在哥哥遗直面前也不再有什么自卑感。
他尽管崇拜遗直,但是他已经觉得他要比遗直尊贵了……但是,想不到,当他在这个他日夜盼望的夜晚兴冲冲地走进他本应与公主同眠的寝殿时,他竟被赶了出来……
房遗爱坐在西院冰冷的台阶上,青衣远远地站着。房遗爱独自坐在那里。满脑子是高阳公主那美丽而冷酷的样子。
“她凭什么赶走我?这是我的家,她住的是我的房子。,她却把我赶走了!我是驸马。”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想往回走但被青衣拦住了,他和青衣厮打着,在厮打之间他吐了起来。
青衣嫌弃地站在一边。
房遗爱难受极了,他不仅觉得委屈而且觉得屈辱。最后,一个五大三粗的堂堂的七尺男儿竟趴在冰冷的石墙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概是那凄切的男人的哭声使远远站在一边的青衣动了恻隐之心。她轻轻地走过来,搀扶着房遗爱。
就在青衣将房遗爱安顿在床上,准备回去伺候高阳公主的时候,房遗爱突然坐起来抓住了青衣的手。
“二公子……”
房遗爱上来就撕开了青衣的外衣,露出了她丰满的秀丽的胸部,房遗爱抓着青衣的让她一点点地靠近他,然后把她狠狠地按倒在床上......
这样过了两天之后,高阳觉得她已经慢慢适应了房府中的生活。
她想,只要是房遗爱不来打搅,这里的生活同后宫的生活就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更自由些。
青衣走进来,她对公主说:
“房家大公子房遗直求见公主。”
“房家大公子?”
“一表人才的。”
“胡说什么,青衣。他来做什么?”
高阳公主不解地问。
“这里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见,就说我不舒服!”
“公主何必如此呢?你可是要在房家呆一辈子的,你要搞好上下左右的关系才是。”
“我搞什么关系?我是大唐的公主。青衣是不是你想见见他呢?你刚才不是说他一表人才吗?比吴王怎样?”
“你就知道吴王。难道天下只有吴王一个男人吗?见见他吧。”
“那么好吧,我见他,你去请他进来吧。”
房遗直翩然而至,微低着头,不卑不亢地向公主请安。
他把他的目光坦诚地投向高阳,高阳顿时觉得她的心像被什么捏紧了,她从未见过房遗直这样的男人,他脸上棱角分明,他的目光深邃,他的唇边留着一圈黑色的胡子。
他们四目相视,良久。
在这良久的注视中,高阳公主就像是被俘虏了一般,她说不清她当时的心情。
紧接着,房遗直坦率地说:
“公主,你是受皇帝的旨令来到我们房家,这是天赐的良缘,我们全家对皇帝给予我们的这荣幸无比感激,我们自然也会像对亲人一样地爱戴你,但是,你不能倚仗公主的身分就随便侮辱我的兄弟,遗爱是个很忠厚的人,日后他会对你很好的,所以还望公主能体察他的苦衷,念在皇上同我们父亲的友情上,念在你们夫妻的名分上,给胞弟遗爱一个机会吧!”
高阳公主被那娓娓的话语惊呆了,她十分钦佩遗直对遗爱的这一份难得的手足之情,这在他们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