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然后，他爬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庆祝这个进球，事实上，他已经不需要考虑这个了。
博阿滕从外面冲过来将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第四个！第四个！你做到了！”他在自己地好友耳边吼道。
“没错，我做到了！”杨帆哈哈大笑着，“中国人，不比任何人差！”
他哈哈大笑，来到欧洲之后，备受歧视，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被怀疑，无端怀疑，这句话，他憋着心里好几年了，即使是在拿到德甲金靴的时候，都没吼出来，现在，我们且不管他是因为脑袋受伤头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下意识的吼出来了，但是，他终于吼出来了！吼得理直气壮！吼得气冲云霄！
杨帆竖起四根手指！
他表情倨傲。
眉角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渗出来，这使得他看起来表情是那么的狰狞。
就是这样一副倨傲、狰狞的面孔，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还有那高高竖起的四根手指！
这个画面，成为了德甲历史上，乃至是欧洲足坛最著名的画面之一。
随后，他被更多的队友包围，从外面去看，看不到杨帆了，但是，那高高擎着的四根手指，依然是那么的瞩目！似乎在诉说着这场比赛的绝对英雄的事迹：姓名，杨帆，国籍，中国，年龄，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