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难受。
而终于，拂晓辰星再次缓缓开口：
“刚刚……我找那个……林枫小兄弟，问了点儿东西。”
突然间话题转开，让荒雪夜歌有些没反应过来，自然也没能察觉到在说出“林枫小兄弟”这几个字的时候拂晓辰星仿佛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斟酌着称呼语气也变得有些异样古怪，这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劲儿催促：
“然后呢然后呢？”
“问什么了？”
拂晓辰星摇了摇头：
“原本只是想确认一些猜测……结果没想到……”
这位国服第一中单又一次忍不住地苦笑了一下：“真相比我预期的，还要吓人一万倍啊。”
这样一句感慨是拂晓辰星由衷发出，但却让一旁的荒雪夜歌听得忍不住气急：
“那你倒是说啊！！”
“不卖关子会死啊！！？”
拂晓辰星点点头，看向自家老友却突然间抛出又一个仿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对圆神当年赛季所在的那支战队，了解多少？”
荒雪夜歌听懵了：“啊？”
这明明是他在追问拂晓辰星，怎么突然一下子反过来变成问自己问题了？
圆神当年赛季的那支战队……
荒雪夜歌下意识皱眉：“我了解的不多啊，就只是听说当年圆神在那支队伍里最后冲进世界总决赛拿了个亚军奖杯而已，年代相隔太久了……而且那支战队其他几个人现在也早就没影儿了吧。”
说着他顿了顿，仿佛是因为这一个话题被勾起某些思绪，忍不住感慨：
“不过讲道理当年圆神在的那支队伍真的好像很牛逼啊……那会儿国服在世界电竞圈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吧，应该是欧美称霸的年代啊，硬生生居然能刚翻了欧美各大强队好像还把Pnix给抡了杀进最后决赛，强得简直离谱邪门了——”
拂晓辰星再点头，提醒：
“那时候应该是我们俩一块儿看的那组B半决赛的比赛录像视频的。”
荒雪夜歌想都没想便飞快接话：“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呢，妈蛋……没想到当年赛季的时候Pnix就已经强得那么离谱了……感觉甚至那时候他的状态比现在都还要更可怕，居然硬生生就被咱们国服那支队伍给杀翻了，草当时看录像都真心痛快！”
又是一番唏嘘感慨，几乎都要让荒雪夜歌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追问的问题，好不容易再回过神来纳闷看向拂晓辰星：
“不过你说这些陈年老黄历干啥？”
拂晓辰星若无其事般摇了摇头：
“没什么。”
“对了……前面那位林枫小兄弟和我说了他当年用的ID。”
“叫pl。”
几乎没有任何的铺垫，也没有任何为了做效果而故意留出的悬念停顿，甚至就连这番话出口的语气都无比轻松平常，一气呵成说完。
然后。
氛围稍稍寂静了一瞬。
“啊？”荒雪夜歌下意识睁大眼睛：“啥？啥pl？”
这位国服顶尖级别的职业AD选手也还没从自家老友颇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回答方式当中反应过来，只是脑子里下意识地重复闪回过这个ID名字——
pl？
pl、pl、pl……
骤然间。
荒雪夜歌的身躯止不住地狠狠一颤，几乎如同弹弓般整个人险些要从原地蹦起来，眼珠子更是在这一瞬间陡然瞪直到几乎要掉出眼眶：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