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董必输那个死老头说你很能喝,千杯不醉,今天我就要试试!”
敢说董拙成长速度慢的人,唯寒心一人。
敢当众称呼董必输为死老头的,同样只有寒心一人。
“心哥,那都是义父夸我呢,我可喝不过你,我曾听小姐说才是千杯不醉的酒仙呢,当初在桂花村的时候你好像还把她和趴下了……”
“次奥!还会不会说话啊?”
不懂董拙揭自己的老底,寒心立马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紧接着,寒心很爷们地端起满杯的伏特加,也不管董拙愿不愿意,他很蛮横地碰了一下董拙的酒杯后就立刻仰脖子咕咚咕咚地喝。
“心哥,我陪你喝!”
董拙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便开喝,粗犷豪迈,看得董云飞和龙享乐一愣一愣的。
也无怪董云飞和龙享乐会用如见了鬼一般的眼神盯着正往嘴里猛灌伏特加的董拙,毕竟在两人的认知世界里,董拙平日很少喝酒的,即便喝酒也只是陪董必输喝。
除了董必输之外,董云飞再没有看到董拙与谁喝过酒,每次圈子里的人要邀请董拙喝酒,董拙便会以习武之人不沾酒为由拒绝,滴酒不沾。
最让董云飞傻眼的是,董拙和寒心喝酒的时候竟然比和董必输喝酒的时候还不要命,那架势就仿佛不把自己灌死就不是男人似的。
难道说,在董拙的眼里,寒心的分量比董必输这个当义父的分量还要重?
想到这种可能,董云飞的心不禁沉到了谷底。
在董云飞看来,寒心和董拙无异于是董必输的左膀右臂。
如果这左膀和右臂不和的话,就算再厉害也不足为虑,但如果这左膀和右臂非常团结的话,那董云飞想要绊倒两人、从而取董必输而代之的话就难上加难了。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董拙怎么会和那个乡巴佬称兄道弟的,而且看这架势,董拙竟然非常尊敬那个乡巴佬,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尼玛,这么看来那个小子的身份不简单呢,难怪他能够泡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只怕他是某位大世家的公子哥!”
“唉,人家长得既帅又有钱,不止如此,身份还高贵,和他一比,我怎么感觉董云飞和龙享乐就是两个跳梁小丑呢?”
听着人堆里小声又小声的议论,董云飞和龙享乐只感觉脸颊一阵滚烫,火辣辣的,就仿佛是被人打了耳光一般。
当然,董云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口中卖假药的穷小子正是寒心,如果他早一步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傻到打电话叫董拙来。
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他还能怎样?
自己装的逼就算比屎还难吃也得捏着鼻子皱着眉吞下去不是?
“呵呵……”
刻意做出一副很腼腆的姿态,董云飞缩手缩脚地进了卡座。
看向只顾着和董拙划拳喝酒的寒心,他忙说:“心哥,真没想到您竟然是我堂妹董蔷薇的老公,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心哥,你应该还不知道,我叫董云飞,董必输是我的亲三叔,咱们算是一家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敬您一杯……”
也不管寒心搭不搭理自己,说话的同时,董云飞忙厚着脸皮拿了一个空酒杯,正要伸手去拿伏特加,叶倾城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说:“这酒可贵了,不认识的人我可不给他喝!”
“……”
董云飞没敢和记仇的叶倾城说话,随即又苦着脸看向寒心,巴巴地说:“心哥!妹夫!咱们是亲戚,我爸和董蔷薇的父亲是打一个娘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