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叫一声疼,他翻身而起,再次屁滚尿流地逃出林温柔家。
“呼……”
憋着一口气逃到林温柔家院门外口,寒心那颗狂跳的心总算是稍稍平静了下来,他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除了手背上的齿痕之外,半点也没有摸过林温柔全身上下的痕迹,甚至连半点印象都没有,像极了一口将人参果吞掉的猪八戒,欲哭无泪。
“妈的,我昨晚真的摸了她吗?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个女人该不会是讹我的吧?不行,赶明儿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给吃了,不然也太亏了……”
此刻,林温柔犹自怔怔地躺在床上,她的脑子里,“老婆”这个名词不停地冒出来,就好像是打不死的地鼠,不自觉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很开心很开心。
不过,这种开心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就被她生生掐死了,取而代之的是癫狂,一如发狂了的金毛狮王。
“啊……”
双手捂着长发凌乱的脑袋,林温柔忍不住骂了一嗓子:“老天爷,想我林温柔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女豪杰女英雄,为什么偏偏就被寒心那个混蛋勾了魂儿呢?不!我不甘心!”
如木头一般趴在床上,林温柔的脑子开始活络起来,心里寻思着:“寒心那个混蛋有什么好的啊?我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
“要不赶明儿我找一个比那个混蛋更高、更富、更帅的男神来换换口味?”想到这里,林温柔便开始在脑子里搜寻着她那个圈子里的异性。
……
因为是从林温柔家逃出来的,加上昨晚喝醉了酒,所以,此时的寒心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尤其是腰间的皮带,竟然都是开着的。
只不过因为满脑子都在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真把林温柔给办了,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装束很有问题。
一边走,一边朝着自己的大门走去。
突然,好几个村民闯入寒心的实现。
“哎哟,寒医生,您这大早上的去哪了?咱大家伙可都在你家门口等老半天了呢?”
“咦?心哥,大早上的你怎么从林村长家出来?”
“对啊对啊,寒医生,你的皮带怎么都没弄好,难道昨晚?”
这几个大清早等在寒心家门口排着队要看病的村民很快就发现寒心衣衫不整、皮带也没弄好,所以,一时之间,众人坏笑着看向寒心。
“啊?”
冷不防被村民们这么一说,寒心赶紧埋头去看。
裤子的大门虚掩着,拉链没拉上,皮带则是很张扬地开着,就好像是牛魔王的将之牛角。
“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匆匆整理衣服裤子的同时,仗着脸皮厚,寒心说:“林村长病了,我是去给她看病了,刚才在她家上厕所,出门的时候忘了拴皮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真的吗?”
一众村民显然不相信寒心的话,一个个都用“不用解释,我们懂”的眼神盯着寒心看。
很快的,其中一个村民就发现了寒心脸上的爪痕,于是,他惊呼:“心哥,还狡辩呢,你的脸上可全都是被林村长抓过的痕迹呢!”
“可不是嘛……”另一个村民用贼眉鼠眼的眼神盯着寒心,然后故意取笑他,说,“脖子上还有唇印和吻痕呢,嘿嘿……”
“啊?真的?”
听村民说自己的脖子上有唇印和吻痕,记忆断片的寒心就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一个箭步冲向自己的大门,他是要去照镜子。
五分钟后,寒心苦着老脸从屋里走出来,当他看